阮沁阳刚说完,手就被阮晋崤紧握着,眼神就写着“我要与你一同回去”。
阮沁阳安抚地扣了扣阮晋崤的掌心。
阮晋崤回扣。
好痒……阮沁阳瞪向阮晋崤。
阮晋崤微翘唇瓣,从柔软的掌心进军指缝。
力气比不过他,阮沁阳就瞪他,阮晋崤默默摊开了手,认输让她挠手。
掌心毫无抵抗的摊开,阮沁阳一边觉得他们幼稚,一边两根手指在他手上爬了爬。
临鹤气冲冲回头就瞧见了这郎情妾意的这幕,本来心里只是堵了口气,现在变成了心里堵了口血。
他不是瞧不惯阮沁阳和情郎卿卿我我,只是看到阮沁阳这样,不禁让他想到楚媏学着她的样子,等到楚媏回京城,他来接她而她玩着个陌生男人的手。
“栖霞县主有父母兄长,安平县主还是别让她接触外男。”
楚媏取了帘子但外面的动静是听的一清二楚,闻言气呼呼地掀开车帘:“关你何事,我的事我爹娘兄长都有数,你个外男在这里指指点点的做什么。”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算是你的半个兄长。”
楚媏的白眼从左边翻到右边:“我兄长够多了,不需要再来半个。”
阮沁阳拉了阮晋崤在一旁说话,但眼神还是不忘往楚媏他们那边瞟:“你会因为喜欢我而贬低我吗?”
“什么?”
阮晋崤手指拂过沁阳耳坠,耳珰叮咚作响,阮晋崤凑在她耳畔,伴着清脆玉石相击的声响道:“沁阳,你比我命重,这世上最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你。”
阮沁阳猛地眨了几下眼来缓解耳朵的痒意。
大概是看明白临鹤与楚媏是怎么回事,阮晋崤牵着沁阳的手:“我不当你半个兄长,我当你完完整整的兄长,还要当你的男人。”
这话磁性的声音压低暗哑地说出来还蛮撩人,但是细思这话的意思,阮沁阳忍不住踩了阮晋崤一脚:“别那么变态。”
“唯一的兄长,唯一的男人,这不好?”
阮沁阳轻哼,这人想的分明不是这些。
“回去不要累着自己,府里的权放下去也无事,砚哥儿那份侯府要是没有,我能给他挣更好的。”
“瞧你说的话,像是我爹爹对我们是豺狼虎豹,我们回家是深入龙潭虎穴,只有你身边才安全似的。”
“本就是这般。”
阮晋崤大大方方:“不许看别人,给楚媏找男人的事,我可以派人帮忙,你在侯府等我接你。”
之前还装小奶狗,现在就原形毕露了。
“我要是看别人又如何?难不成你要挖了我的招子。”
阮沁阳水灵灵的眸子滴溜溜的转,挑衅地瞧着阮晋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