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着虞西琼的到来,傅时铭的身子也好转了许多,明显比以往要精神许多。
虽然还是无法过度操劳,但至少也能像往常那般去去读诗会了。
眼见着众人到齐,傅老夫人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是时候该让西琼接触家里的生意了。”
傅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却也自知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出声反对。
而她的儿子傅时旭却不如她那般沉的住气,第一个出声反对道:“祖母,长嫂嫁入傅家来还不到一个月,您怎么可以将生意的事交给她?”
傅老夫人抿紧唇角,淡淡瞥了他一眼,“若是你不日日惹是生非,我生意第一个交予的便是你。”
傅时旭被傅老夫人一句憋了回去,只得恨恨瞪了一眼一旁的虞西琼,却是见她肤若朝霞映雪,容貌艳光卓绝,娇美又带着些许青涩,像待开的花骨朵般儿。
他流连于酒馆、妓院基本都不着家,所以尚且还未正式见过虞西琼,如今一见一时间不由有些看呆。
旁边的四小姐傅时婼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傅时旭,随即轻轻一福身温柔地说道:“祖母,二哥虽然时长糊涂做事,可这话却是有道理。时婼也觉得长嫂还太年轻,尚且无法承担如此大任。”
虞西琼像是这才缓过神一般,忙也开口道:“祖母,弟妹们说的是,西琼不过……”
傅时铭却是突然伸出修长的手覆盖过她的,接过话茬来,“祖母,西琼虽然年纪小,但先前我与她交谈生意之道时她却是能娓娓道来,虞府时代经商,西琼又聪颖,从小浸染在这种环境下,她自是也对生意有所研究。”
虞西琼及不可见地微勾了下唇角,只因傅时铭说的话皆都是假的,不过从现在的情状来看他是真心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人才这般相护。
傅老夫人眸中闪过欣喜,开口问道:“是真的吗?”
傅时铭轻轻按压了下虞西琼的掌心,接收到暗示她忙点点头轻柔柔地道:“回祖母,西琼那些不过是拙见而已。”
虞西琼虽然是谦辞,但明显也是默认了傅时铭所说为真。
傅夫人坐在一旁手攥紧了衣角,这对夫妇倒是互相配合地倒好,竟是无声无息地便想从自己这儿夺权去。
傅老夫人大喜之余,“那就将东街头的绸缎庄和酒楼暂由……”
傅夫人忙开口道:“母亲莫急,虽然西琼对生意有所研究,但到底还是年纪轻恐怕会无法服众。可以将所有掌柜一道请来傅府做个见证,账本是经商的基础,便让西琼当众查咱们傅府的账从中作出指点,这样就算让她代管绸缎庄和酒楼,这些掌柜们便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了。”
知晓傅夫人是想着法子来反对,傅老夫人脸色微微一凝,不过她说的倒也在理,若是虞西琼连看账本都不懂的话,纵使有着傅时铭在旁边帮着,自己也不能一下子将权利分给她太多。
见着傅老夫人没有第一时间反对,傅夫人眸光不由闪过一丝得意,随即瞥了眼有些露怯的虞西琼,她心中更是畅快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