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怪他。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的错,她不想解释,她不想澄清,她不想坦白。
被惩罚也是正常的。
圆床一沉,魏小纯只知道她的身体很痛,像要被撕裂一般,宫御的吻很灼烫,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疼的钻心刺骨。
他们没有用午餐也没有用晚餐。
几近疯狂的惩罚直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停下。
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甜腻气息,宫御没有睡,从床上坐起身,丝被下滑露出精壮健硕的身躯,x感的六块腹肌和胸肌,丝被遮掩的位置刚刚好,人鱼线若隐若现,在室内幽暗的灯光下,这幅画面诱惑至极。
魏小纯趴睡在他的身边,她的背上,手腕上都有或浅或深的淤痕。
他是太生气了,气的恨不能把给她狠狠地碾碎了才好。
大手往旁边一捞,抓了睡袍披上,他往浴室走去,出来是冲凉后的一身清爽。
走到衣帽间换了一身浅色的家居服,半干半湿的短发微显凌乱,依然不改他的帅气,一身悠闲的装扮比起穿西装的严谨,多了一份随和与慵懒,单手插着裤带,贵气难挡,气质爆棚。
打开卧室的门,宫御走到电梯前,女佣赶紧按了按键,电梯门打开后他的长腿向前一迈走了进去。
电梯抵达一楼,宫御去了医务室。
值班的女医生见是他来了,赶紧起身恭敬的向宫御行礼。
“少爷,这么晚了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宫御俊脸冷冷地,黑眸往放置药品与医疗器械的方向瞟了一眼。
“有没有药,涂完之后能舒服点的。”他俊脸冰冷,“我是指女人会舒服一些,缓减一些疼痛。”
今晚值班室的女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女子,她很快的明白宫御说的意思。
“有的少爷,您等等,我去拿。”女医生恭敬的说道。
他当时太生气用力过猛,导致结束后,魏小纯睡着后都皱着眉头,可想而知是疼造成的。
女医生拉开身边左侧的柜子抽屉,把火柴盒大小的药膏递给宫御。
“少爷,这款药膏隔三个小时涂一次,涂之前需要清理伤口周围,第二天就能消肿。”女医生解说涂药膏的注意事项。
宫御皱着眉头,三个小时涂一次,涂完不需要睡觉了。
接过药膏,他沉着俊脸走出了医务室。
丹尼尔日常行踪不定,有时整天在家,有时忙起来几天不见,甚至几个月。
他在城堡里宫御就找他,一般病情视情况而定,不方便的时候就找女医生。
回到卧室,宫御推开门,魏小纯还没醒。
她不解释的x这次彻底把他给激怒了。
放下药膏,他去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条温水浸过的毛巾,坐在床边,把被子往下掀起一些。
宫御从小到大饮食起居有专人伺候,日常生活有成群的仆人和女佣打理,身边又配着贴身管家,像这一刻拿着毛巾给谁擦身是头一糟。
腿间有湿漉漉的触觉,魏小纯蹙着黛眉轻轻嘤咛着。
她疼,浑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