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给他拉开保姆车,盛怀坐在车里看《一笙所爱》的片花。
看的她眼泪汪汪。
其实放下经纪人这个强势的身份,宋与发现其实盛怀是个很容易感动的爱哭鬼。
偶尔会撒娇,会被一点小惊喜就感动,很软。
他还穿着高定的西装,外面披着大衣。
见她只穿着单薄的一件外套,随意地将价值十几万的大衣裹在盛怀身上。
保姆车从市区回去,堵在了路上。
能呈放下万人的广场上,远远地传来乐队的声音。
车在这里堵了有十分钟,盛怀看完片花朝外看了看。
宋与拉住她的手,“要不然出去走走。”
她心头一动,望着人山人海的广场,但还是点了点头。
宋与细心又小心地给她带上口罩帽子。
牵着她的手下车。
人群熙熙攘攘,他就护着她慢慢走。
前面是个露天舞台,几个乐队的人在唱歌。
虽然人来人往,但停驻的人很少。
但台上的人天生热爱脚下的舞台,反而丝毫不在意有没有观众,唱的很尽兴。
宋与低头看了盛怀一眼。
盛怀看懂了他眼底的内容,她握紧他的手,“去吧,我做你的观众。”
宋与朝她一笑,解开西装外套,放在她手上,直接跳上了舞台。
他甩了领带,解开两颗扣子,扯出了一半衬衫。
一边朝架子鼓的方向走,一边松了松袖口。
和架子鼓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位置就让出来给了宋与。
人来人往。
盛怀觉得舞台上的宋与好像在发光。
他爱在露天舞台打架子鼓。
宋与十八岁的那一年,盛怀和他的第一次想见并不是在狭小气氛紧张的警察局。
而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叼着一根香烟,在露天的小舞台上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架子鼓。
他眉角上扬桀骜,那时候的他,眼里还没有任何人。
谁先一见钟情,又有谁知道呢。
最好的事,是没有彼此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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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正装打架子鼓,宋与属于独一份。
但一身正装,打架子鼓,打出来潇洒又禁欲的模样的,宋与也属于独一份。
乐队的其他几个人十分配合他。
一时间竟不少人被吸引过来,台下的观众越来越多。
她还披着他的宽大外套。
男人的目光时不时地划过她的脸颊。
宋与手上的动作没停,眼里却只专心致志地盛放着盛怀一人。
有人惊呼了一声,“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