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冷默无情,
陆锦荣和陆锦绣也围了上来,
陆锦绣一皱眉,地上的人虽然一副狼狈,被打得满身是血,但却认得出来,就是那日在门口拉锦荣的银杏,
以她这长相,将来也能成这杏满楼红牌,怎么这会被扔到街上毒打,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再打两下怕是要一命归西了。
陆锦绣看了陆锦荣,
陆锦荣早认出来,只是不知其因,这妓,女也跟他不过见过一两面,并无渊源,一看那两个打手,定是杏满楼里的人。
这事不管,显得没人情,管了,还怕锦绣误会,况且陆老爷也是刚上任没多久,对这丹阳县的里外关系,还不是很清楚。
陆锦荣站着没动。
躺在地上的银杏,迷迷糊糊睁了睁眼,看见地上一双干干净净的白靴,在一众破鞋旧衣中显得干净利落。
她看得清楚,那日给她买甜糕的男子,穿的便是这样一双干净的靴子。
银杏强挺着抬头看一眼。
没错,正是那日那位公子,在她一在要求下,这公子对她还是没有冷默到连一块糕点都没给她买。
虽是一块糕点,但她是觉得很温暖,毕竟他是一个与她素不相识的人,能给一个陌生人花银子,可见他是一个好人。
银杏嘴角泛起微笑,趴在地上又奄奄一息。
旁边两个打手,又要上前动手,
陆锦荣当即,喝了一声,
“住手!”
两个打手抬头看着陆锦荣。
“当街打人,你以为这丹阳县没有王法了吗?”陆锦荣一身正气凌然。
两名男子当即一冷笑,
“你是何人,少在这里管闲事。”
陆锦荣从人群站了出来,
“我仍是陆县令之子,这事,我今天要管一管。”
这话一出,当街两个打手,不屑一笑。
周银雪,紧张起来,
“表哥,你还是别管,我们回去告诉陆老爷就行了。”
陆锦绣也往陆锦荣身边凑了凑,
“你别忘了,我们是新来的,这杏满楼可是上头有人的,而且,你那两下花拳绣腿真打实来管不管用还不一定呢,我可担心你满脸挂彩!”
陆锦绣提醒完,显然是怕粘身上一些不相干的事,回归原位。
陆锦荣若无其事,仿佛没听到,只上前,对两个打手道,
“这个人犯了什么错?”
“她在杏满楼长大,是花姨花银子买下来的,如今她不为花姨挣银子,就要打到她愿意为止,她骨头硬,怎么打都不愿意,那只有打死了,你以为这杏满楼是白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