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将军说完又落一子。
杨锦荣心中揣测不到父亲的意思,然而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父亲不吐口,多说反而会让事情拖沓,陈国那边,暂时不会有事。
他只听不语。
杨将军又道,
“人生如一棋局,若想走什么路,都要摸索好路子,奠定基础,才能步步为营。”说着,杨将军又落一子。
杨锦荣眼里闪过绝望之色,刚刚杨将军这黑子一落,就已经注定了他这场败局。
他面露惭愧,
“父亲棋高一筹,锦荣绝不是父亲对手。”
杨将军慈笑,
“你还小,你的棋艺虽不高,但是我可以教你,以后,你每日来书房与我下棋。”
说着,杨将军起身,
“不早了,体息吧!”
话说完,纯厚的声音还未在寂静里消落,杨将军便已走到了门口。
屋子里杨锦荣看着棋盘,眨了一下眼睛,刚才的棋局布得极是简单,父亲胸怀大志,他作为儿子的只能鞍前马后,追随便是,又怎么能棋盛父亲,让他有不盛之感。
屋子里,陆锦荣最终面露囊括天地之笑。
第二日,第三日,接连几天他都一直陪父亲深夜下棋,父子之间也聊了许多事,这其中包话杨锦荣在陆家所学的一切。
最终杨将军感叹,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秀才之家,也能把我的儿子培养成一个文武全才!”
杨锦荣一笑带过。
接下来,杨将军便着手培养他,又将他带入带入尚书台,教了他一些为官之道,从六部,礼法,税收,到兵官,为将之道。一套大国管理之道。
其实这些,他不学便会,前生走了一遍的那六年的时间里他已经天下走了遍,也将天下事看得通透,不然他怎么会博古通今,步步为营。
在教完他一些天下大理之后,杨将军将御史的官印递到了他面前,
“你准备何时回去秦州?”
“若是父亲没有什么安排,我即日前往秦州。”杨锦荣接过官印握在手里。
“恩-”杨将军点头,又面露忧色,
“这段时间我也了解了你许多,以我的眼力,你绝对是个奇才,便是现在,你的所学也绝不比你在将军府的这些哥哥弟弟们少,反而比他们眼光长远得多,你生在乡下,能有如此见识,实属难得。”说到这儿,杨将军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