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询问的同时脑海中迅速闪过了无数艰深的列阵,就见被慰问的道友们脸上都露出了羞耻而难堪的神情----
“………………是太仓宗道友门下收服的一只田园犬精。”
“它带来了流窜偷狗团伙作案用的麻醉针。”
道门上古玄武落败太仓宗田园犬,询问的道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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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仓宗掌门卫西面对诸多道友隐带畏惧的目光,有点警惕,想到玄武的身份,忍不住询问身边的二徒弟:“阙儿,该不会是我咬玄武的时候被他们看见了吧?”
二徒弟似乎顿了顿:“你咬了它”
卫西抵了抵自己好容易才褪去麻意的舌尖:“就尾巴啊。”
二徒弟沉默一阵,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哦,觉得味道怎么样?”
卫西听得有点不对,回头看向对方,发现二徒弟的眼神暗沉沉的。
“没什么味道,就是阳气浓郁一点而已。”卫西被盯得迟疑起来,莫名的有些心虚,下意识加了一句,“不过当然比不上你。你的味道最好。”
徒弟脸上的表情似乎松动了些许,但很快就变得加僵硬了:“是吗”
卫西听到这个问题几乎没有思索地就开口回答:“怎么可能!”
不过出声之后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这份没来由的笃定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内心深处会那么清晰地第一时间浮现出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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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南邪教被民间道士自发组织剿灭的消息很快上了全国最大的电视台新闻节目,屏幕上的小胖子被马赛克遮住眼睛恹恹地对媒体反省自己的罪状,同一时间全国各地也不知道有多少道长在对着电视屏幕哭泣,路过电视屏幕的卫天颐见状只是冷哼了一声:“终于被抓住了,那天我一看到他,就觉得他是搞歪门邪道的面相,不是好人。”
团结义听得沉默,舒婉容也觉得有点羞耻:“快别说了,当时你还相信他们相信得不行呢。”
卫天颐面皮一抽,气呼呼地走了,到现在都难以面对那个当初差点封建迷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