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容脑袋上冒出三个问号:“啥玩意?”
卫承殊这次解释地丰满了一些:“大哥的牌匾。”
舒婉容脑袋上的三个问号顿时变成了一百个,但儿子一副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想说的态度,她再疑惑也只能按捺住大部分的问题,挑选了一个比较简单的:“这不胡闹呢么”
这问题按理说挺好回答的,但卫承殊听到之后表情却变得更奇怪,瞥了她一眼就沉默地拎着那个铁皮小水桶进了家。
舒婉容猜不透野马一般的儿子,只当自己暴躁的丈夫估计是不在家才让卫西这样胡闹,谁知一进家门,就看到了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卫天颐。
卫天颐听到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回来了?”
“啊。”舒婉容刚想问招牌,立刻被另一件事引去关注,“这都几点了,你在家戴什么墨镜啊?”
卫天颐:“……”
他抖了下报纸:“哪儿那么多问题。”
舒婉容敏锐地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狐疑地皱起了眉头,此时听到隐约的动静,抬头就见卫西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卫西穿得很不像个样子,一点看不出从前的乖巧正经,走路也吊儿郎当的,手里拿着个手机低头打游戏,气质叫人陌生极了,好在面孔一点没变,舒婉容一下认了出来,笑着喊了他一声:“小西!”
卫西果然抬头看向了她,但那目光大约只维持了短短半秒,随即就嗯了一声,头转到楼梯的另一边:“饭准备好了吗?”
舒婉容被他的漫不经心弄得当场愣住,记忆里他们虽然关系僵硬疏离,可表面上从来都是很过得去的,卫西家里家外的对她也一直表现得很尊重,再怎么不满,也不敢当着父亲的面表现出来。
可舒婉容转头看向丈夫,却发现丈夫依旧在看报纸,专心致志极了,半点没有要表达意见的意思。
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笑笑转开话题:“你这孩子,出门那么长时间也不联系家里,太胡闹了,不知道我们会担心么?”
卫西听到这话,终于停下脚步,看着她说了一句----
“唔……你回来的正好。”
舒婉容敏锐地发现丈夫和儿子听到这话都抬头朝自己看了过来,一时迷茫不已,就听卫西沉吟完毕,缓缓说出了后半句:“不过门派里现在也没什么杂活,你先等几天罢,等我在院里种上了东西,去侍候花草就好。”
舒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