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言的嘴唇在殷莫离脸上轻轻滑动,感受着她凝脂般的肌肤,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腰肢上游走,坏笑着说:“这几日,我可真没感觉到自己是驸马爷。”
殷莫离压下心头的恶心,嗔笑道:“我这不是办正事吗?你这都不能理解我?”
“理解,当然理解。所以我才一直没来打扰你么。那,现在你的正事办完了吗?”
殷莫离点点头,“基本上办完了。”她知道即使说没办完他也会叫她明天再办。
“那,现在来办我们的正事吧!”说完他迫不及待地将殷莫离横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殷莫离知道躲不过,也没有反抗,任由他将她抱到床上,在他俯身准备吻她的时候,她才开口道:“启言,忙了一天了,我有点渴,先让我喝口茶吧。”说着指指桌子上的茶壶。
萧启言看了看茶壶,又看了看她,床上人的正眨着大眼睛一脸的期待,于是叹了口气,停下动作帮她倒了杯茶。
在萧启言转身的时候,殷莫离飞快地将欲仙散放入了自己口中,然后接过茶杯将茶含在口中,一把将萧启言拉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把口中的茶和药一同度了过去。
萧启言先是一愣,转而十分享受地接受了,因为殷莫离很少这么主动,突然这么有情趣,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喝下殷莫离度过来的茶之后,他没有松开,还是继续吻着她,吻得十分深情,所以他没有看见殷莫离嘴角微微扬起的那一丝得意的笑容。
殷莫庭因为大伤初愈,并没有立即登基为国主,但殷莫离却早早的上任监国大夫的职务了,所以月离国的大小事务都是由她处理。
若茗和以前一样,一直跟在她身边;沈裘则留在翔龙国看守唐景文,交与别人她始终不太放心;陶衣和丁柔两个武功最好的被派去处理齐戈的余党去了;薛然和龙轩随时待命。
这天,殷莫离处理完朝中的事情之后,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一边面露难色,欲言又止的若茗,于是开口道:“若茗,有话就说吧。”
若茗站了出来,双手握拳道:“主子,沈裘又派人来信了……”
殷莫离并未抬头,只是皱了皱眉,想起之前沈裘来过的那几封内容差不多的信,满脸倦色此时更浓重了些,觉得有些烦闷,不耐烦地道:“他又闹了?”
若茗摇摇头,迟疑着开口:“之前主子说要用刑直到他闹不了为止,所以沈裘就一直在对他用刑,但是……就算受了那么重的刑,他还是不吃不喝地说要……要,要见主子,他身上有伤,再加上绝食,于是就病倒了。沈裘说这几天他的情况很不好,再这样下去可能撑不了多久了,请主子明示,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