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的语气听的苍雀心头一紧,但却看不到表情,自省下,觉得自己一直回绝真的做的有些过分,便说:“那...我收下,但香囊我不会,我可以买一个然后装...”
不等苍雀把话说完,连颂连忙打断说:“不行,我要你亲手绣的。”
“王爷要求有些过分了吧,我身为男子,怎么可能会女红。”
“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就只有这一个,答应我好不好。”
“这个真的不能答应。”
一番软磨硬泡,又装委屈又软言逼诱,最终让苍雀无奈应下。
连颂松开手拿起衣服,当着苍雀的面换了起来,边换边调笑说:“你绣的,我会带在身边片刻不离身的。”
等连颂一身黑衣,头发披散站在苍雀面前时,给苍雀的冲击可谓是很大,宫主曾脱了黑袍给他上药,一如此刻的连颂相差无几,如果...如果再带上面具和踏雪红狐扳指,是不是...
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他是多次怀疑连颂到底是不是宫主,但终究没有太确信的证据不敢妄定,宫主是他的主人,是给他下达命令的人,而眼前的人,是宫主下达命令让他必杀的人!好乱...到底真相是如何......苍雀低垂着眼,面露哀伤。
同样感受到苍雀变化的连颂问道:“怎么了?快去把这一身湿衣换掉。”
苍雀抬眸望着一身黑衣的连颂,双眸里思虑万千,说:“你能告诉我,前几天你离开天玄城到底去干什么了吗。”
“你也知道,我有心争那皇位,前几天出城只为需找一个重要人证。”
“我可以信你吗?”
“你可以信我。”连颂确实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出城去找苏问南了,他能毫无顾忌说出来,就是确信苍雀并不可能知道这就是玉狐宫正在查的任务。
“人叫什么。”一向都从不多事的苍雀又问了一句,还是很重要的一句。
连颂也没防他,回:“苏问南,二十年前的丑闻里,唯一活着的见证人。”
苍雀不再言语,连颂抚摸他紧皱的眉头说:“待事定后,你要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苍雀苦笑一下:“那都是王爷的事,我不会多问。”
......
连颂回到王府,门口的小厮就禀报:“王爷,将军府的小将军在观雨亭等候多时了。”
“本王知道了。”
宋辰溪看到走过来的连颂,问:“你怎么这一身装扮。”
连颂看了看自身颇为干练的黑衣,袖口紧束,合身倒是还算合身,就是不像他以往的风格,便说:“穿别人了。”
宋辰溪一言就听出来了:“你又去了寻音楼?”
连颂捏起石桌上摆的果子,送进嘴里尝了尝说:“是啊,还不仅去了。”一脸喜色,看上去心情颇好。
宋辰溪问:“什么事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