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星钥本想要用力吸一口氧气再苟1或许说是固体才对,黎倏翳的嘴唇实在太软了,碰到的一刹那有种难以言喻的舒服,像在吸小时候最爱吃的喜之郎果肉果冻,紧接着朴星钥看到那片装着自己的湖水不见了,黎倏翳闭上了眼睛。
无师自通地含住朴星钥的唇,本能地咬住她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
朴星钥听见汹涌的波涛声,她的脑子里炸开,全身的毛孔不约而同缩紧,一股反胃的酸涩从贲门pēn_shè上来,让她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将被黎倏翳钳制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腕抽出来。
黎倏翳感到手上一空,压在身下的朴星钥身手矫捷地滑走,伸展了身体意欲离开,不满地想要再度控制她,胸口却被很可怕的力道重重推开,整个人飞出去,后脑勺砸到茶几的尖端,一片火车开过般的轰鸣。
这还不是最大的打击。
朴星钥推开她以后,第一时间跪在了地毯上,把垃圾桶拉过来,发出了剧烈的呕吐。
结论:目标的社交恐惧应激反应确实很严重,甚至比想象中更严重,这是自尊心被伤地最严重的一次,黎倏翳此刻想与朴星钥同归于尽。
“你…你没事…吧?”朴星钥用纸巾擦干嘴角的污渍,气喘吁吁地,这才关心起黎倏翳来,“你突然…这样…我不行。”
她现在是哮喘后期,连黎倏翳的眼睛都不敢看了。
“我没事。”黎倏翳差不多摔成脑震荡,只觉得丢脸,不想听朴星钥多解释。
“在流血。。。”朴星钥瞪大了眼睛,黎倏翳脖子上有红色的液体流下来,“快让我看看。”
黎倏翳这才摸了摸后脑勺,果然是湿热的,朴星钥顾不得其它:“药箱在哪里,得赶紧止血。”
其实也并不是很大的伤口,只是上次跳楼就是头部着地,这次可能牵扯到旧患,有什么东西走马观花一样在脑海里蹦跶起来,黎倏翳重重抓住朴星钥扯胶带的手。
“怎么..了黎倏翳今天是磕了药吗朴星钥被盯得发毛,已经不会讲话了,只会不断地打嗝,“嗝!嗝!”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黎倏翳努力捕捉脑海里脑海里的片段,那么高的楼,当时真的是自己跳下去的吗跟自己有着一样的脸?似乎还是不对,那张脸完全没有见过,它把她推了下去,朴星钥扭曲的脸出现在栏杆朝下面大声呼喊着什么,好像是要她坚持住,那俩个人争执起来,朴星钥看得见那人
“嗝!嗝!嗝!”这凝视也太可怕了吧朴星钥曲项向天歌,半天嗝不出一个屁来。
黎倏翳看朴星钥连脖子都成为了姨妈色,着实不忍心再追问下去,她跌跌撞撞站起来:“没事了,我的身体自己清楚,休息下就好了。”
她重心不稳,只能扶着楼梯,天旋地转地回了卧室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