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这样,不过也差不多...”热情的手背在了身后,“我们俩可以暂时性依附在宿主身上成为真正的【人】。看你被挟持,我们就想着去救你,没想到双马尾比我们还早一步。”
“斯国一!”朴星钥竖起大拇指,“你们这么厉害黎倏翳知道吗?”
“她知道,但不允许我们滥用这个能力。”傲慢慢悠悠地说,“情急之下用了倏翳严厉禁止的身边熟人的身体,还请你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朴星钥很少与人谈条件,这次却有了请求:“我也有个秘密,希望二位能帮我保守下。”
到了有光亮的地方,掀开那人的帽子,脑袋上中棍的位置一片红,这就叫作茧自缚么?
朴星钥有些责怪地看了眼傲慢和热情,意思是“打的时候有必要那么用力吗?”
傲慢吹着口哨双手插兜,一看就是她变的“赵阿姨”。
热情则惊讶地叫出那人名字:“慕笛笙”
慕笛笙在黎倏翳面前一直表现得姿态很低,虽然黎倏翳确实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但她从未表示过要报复,都是一副【没有什么是我不可以原谅的】态度,这也让妈妈更加偏袒慕笛笙,用くろきともこ的话来说,叫“很会装可怜”。所以,热情的惊讶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朴星钥看着慕笛笙的脸深深呼吸了一下,接着车来了,把她们送到朴星钥租的公寓。
慕笛笙醒了,她觉得头涨得厉害,依稀记得前一天晚上她又去酒吧喝酒了,去之前给朴星钥打了电话,朴星钥没有接,后来喝多了,迷迷糊糊好像又给朴星钥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朴星钥接了还是没有接电话,是来了还是没有来完全不记得了,但现在看来是朴星钥还是心软了?慕笛笙心里感到有了丝丝安慰,但嘴上还是冷嘲热讽:“你怎么在我这里,你不是应该与黎倏翳如胶似漆去么?”
“因为你更让人放心不下。”朴星钥很直接地说,“对不起,那天是我过分了。”
“你就只会跟我说对不起!”慕笛笙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朴星钥拒绝了她,没有任何解释,直到那晚黎倏翳接了朴星钥的电话。
“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黎倏翳看了眼旁边睡得很深沉的朴星钥,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补充了一句,“她在我旁边睡着了。”
对于黎倏翳来说这只是一件可以炫耀的事情吧,但是对于慕笛笙来说却是刻苦铭心悉心栽培的感情抛弃了她,这不是打碎一个花瓶,更不是所谓的战利品。
她越想也不甘心,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先认输,所以说酒精是好东西,她半夜喝醉了或许说一开始并不打算喝醉,只是故技重施想以此为借口打给朴星钥,后面的事情就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