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直接从床上惊醒,问道:“佛爷,怎么办呀?”
张启山虽然显得很淡定,但微皱的眉头暴露了他的担忧:“镇定,跟我走。”
齐铁嘴掐着手指,算了一卦,脸色微微难看了起来:“天山遯(dugrave;n),乾上艮下,卦象主凶啊,佛爷,我跟你说了……”
张启山打断齐铁嘴:“不要吵,我去看看。”
“佛爷!”齐铁嘴不死心的大声喊道。此刻老矿工突然从床上坐起,阻拦道:“大家都不要出去。留在这里是安全的,矿里的东西进不了洞,过会儿就没事了。”
宋细君微微皱眉,同其他人一起来到老矿工面前坐下,老矿工继续道:“那个东西不会经常来,呆在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
“谢谢老人家提醒,你放心吧,有我们这么多兄弟在,就算是撞上那个东西,我们必定会保你安全,所以你不必担心。”张启山道。二月红附和:“佛爷说得没错,请您放心。”
老矿工停顿了片刻,忽然开口:“你们是……长沙九门之人?”
“是。”二月红点点头。
老矿工忽然指着看到有二月红家族族徽的那张床:“当年睡这张床的人,是不是跟你有些渊源?”
虽然老矿工看不见二月红,可毋庸置疑,他是在问二月红,于是二月红回答道:“正是在下族中先人,刻在床上的标志,是在下的族徽。”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老矿工的语气有些耐人寻味。
“说来惭愧,在下对先人之事,只是略知一二,还请恕罪。”二月红的脸上多了一丝恭敬。
“哎呀,老人家,看来你还真和二爷家的先人认识啊!”齐铁嘴道。
“此前之事,恐怖至极,既然你家先人没跟你说,或许,他们另有想法。”老矿工缓缓道,沙哑的声音在矿洞里回荡。
之前一直沉默的张启山忽然开口道:“老人家,你们说话,按理来说我是不应该插嘴的,但这关系到长沙的生死存亡,所以我必须要问一些事。”
“有什么,请问。”老矿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