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赵光义赞叹道,他本想儒雅一点,和李仲兰谈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然而美人在怀,这晶莹剔透的尤物已是令他把持不住,一个滚烫的吻直接烙在了李仲兰的雪颈上。
李仲兰霎那间打了个哆嗦,手臂上的汗毛根根立起,他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赵光义只将腰带轻轻一扯便将他的罩纱褪了下来。
李仲兰面红耳赤,缩着肩膀无处遁形,任由一个又一个吻雨点般地落在自己身上。
“别乱动。”赵光义柔声道,将李仲兰摁在床上,褪尽他最后一丝寸缕,炙热地说,“让朕好好看看你!”
李仲兰皱着眉将脸侧向一边,忍着屈辱接受对方贪婪目光的洗礼,赵光义摸着仲兰雪肌上的青痕,心疼地说:“昨日吃了不少苦吧?何必这般折磨自己。”
说罢,又俯下身子吻了上去。
李仲兰颤声道:“陛下,熄灯。”
美人的要求怎能拒绝?赵光义笑着吹熄了床边的红烛。
压抑的呜咽声在宣室内传开,李仲兰躲在屏风后,冷眼旁边床上的动静。虽然床上的人不是他,但亦是仿制他的模样幻化而成,眼见另一个“自己”被厌恶的男人蹂|躏着,对李仲兰来说不啻于是一种折磨。
幸好他在幻影身上熏了曼陀罗香,能使人迟钝嗜睡,即便如此,赵光义仍是折腾了一个时辰,才陷入昏沉状态。
李仲兰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捡起纱衣穿好,伏在紫檀桌上睡了一夜。
翌日清晨,太监的脚步声刚传来,李仲兰就被惊醒了,他才想起皇帝要早朝,赶紧钻回床上,装作一副沉睡的模样。
许是李仲兰将曼陀罗的香气熏得太浓烈,赵光义被太监喊了几遍才醒,他倒没有着急起床,而是将手探进李仲兰纱衣,摸着那吹弹可破的光滑玉肌,心想,怪不得德昭整日流连于床榻,仲兰确实太勾人。
赵光义的手慢慢向下滑去,李仲兰睫毛一颤,太监尽职的声音适时响起:“皇上,该早朝了!”
皇帝叹了口气,将手缩回,吻了吻李仲兰的脸,这才起身上朝去了。
李仲兰心里一松,眼皮逐渐沉重,这才安心睡去。
两个时辰后,赵光义退朝归来,李仲兰已醒,正在用早膳,赵光义又要去抱他,后者却飞快闪开,跪在地上请求道:“求陛下开恩,放了罪臣!”
赵光义的修眉重重地拧了起来,他不悦道:“仲兰,你不是说什么条件都答应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