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有许多仙门大士惨死,他询问,而各位师兄却有意瞒着他,让他不要问。是恐,他会透露给毓归宁。
可知,师兄们瞒得他们都好苦啊。
“眼泪是咸的。姐姐骗我。”
“归宁?”
毓归宁从自己的眼角处摸下一滴眼泪:“那时安庆生总是缠着大姐,我好担心大姐嫁人会不要我。我吃醋,安庆生便唤我‘酸葡萄’。眼泪透着酸味。姐姐便会说……‘宁儿的眼泪不会是酸的,应该是甜的。’”
“你……可以尝出味道了?”这或许值得欢喜,却不知喜从何来。
那烧饼她一口没吃,直接掐碎。食知其味才真真是品出了真正苦涩滋味。
毓归宁再一次伤心的看不清了方向,寻着声音用她无语言表的痛苦面对虞奕,坚定说:“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害死我姐姐的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那到底是个什么人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见过,毓归宁被离怨挟持那日虞奕正回门。两个人都不知道真相,一直蒙在鼓里。
丁秋语嘱托他们不要对虞奕说便是因为虞奕一直跟着毓归宁。心无旁骛去照顾她。喊打也好喊杀也罢,那是他们两个人根本不能应付的凶手。
他们得不到任何消息,便任由毓归宁漫无目的的去寻,也好过丢了性命。
虞奕捧着毓归宁的头,两个大拇指摩净着毓归宁的眼泪:“归宁,我们绝不会放过害死我大师兄的人。你不要再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我该怎么办虞奕,我想为姐姐报仇,我想为姐姐报仇!虞奕,为什么不告诉我凶手在哪?我想给姐姐报仇!”
“我知道。我知道。”正是因为知道,他强迫自己也不要去刨根问底。“你若受伤,你姐姐在天之灵也会伤心的。”
“我只想为我姐姐报仇!!啊----”
这半月有余,二人为寻凶手奔波数日不知疲惫。毓归宁人都消瘦了一圈。
虞奕拿出水壶浸湿手帕为她拭面,忽然这时候毓归宁突然警惕,拔出匕首指着他们面前那从树后走出一身玄衣头戴鬼面的男子。
“你是什么人!”
男子背着手:“路过而已,忽然听到有人在此哭哭啼啼很是心烦,便来瞧上两眼,送你们地府清净。谁知净是熟人。”
“熟人?你是谁!”虞奕拔剑。
“呵呵,自然是熟人。你姐姐白玉人无端挑了我们堕仙门,正愁无处宣泄。你们倒送上门来。”
毓归宁一听,悲愤交集:“是你杀了我姐姐!”
“不错啊,你不是要寻仇么,我便在这里。”鬼面人话音忽然转低,沉声道。眼见二人攻来,他不正面迎击,转身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