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记耳光当着尹重九和张士伟张士朋两个儿子的面扇出去,直把几个人看得眼睛都凸爆,完全不忍卒读。
打了尹重九一巴掌,却又挨了金锋一巴掌,郁闷的骚包起来,去寻找金锋。
金锋并没有回帐篷,而是在那落差一百米高的梯田处不知道捣鼓着什么。
怯弱弱的靠近金锋,嘴里谄媚笑着,跟金锋点上香烟,一边检讨自己的错误,并向金锋保证自己痛改前非,一定会重新做人。
赌咒发誓一大通,金锋终于冷哼出声,重重努嘴。
骚包立刻会意,屁颠屁颠的走到梯田下部。小心翼翼靠上前,蹲下身子,嘴里嘿嘿嘿的笑着。
"弓叔。我来帮你吧。"
"我来。"
"你先抽颗烟。"
说着,骚包就主动去拿弓老大手里的铲子。
"不用!"
"我能行!"
弓凌峰不轻不重回应,背着骚包继续做活。
骚包的烟凝在半空久久。嘿嘿尴尬笑着。忽然间,骚包眼前一亮疾步跳到哑巴郭延喜跟前,用力比划。还拍拍自己胸口。
金家军里边最没本事但又最刻苦的郭延喜冲着骚包憨厚的笑着摇头,也不接骚包的烟,重重一抹汗水,抄起杆子在田边不停的捣鼓捅着。
骚包苦逼的站在郭延喜跟前,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痛得发麻。拿着烟的手都在轻轻颤抖。
随后骚包又去了憨哥那里。老实巴交的憨哥指指自己的耳朵,啊啊啊叫起来,示意自己听不懂骚包的话。
骚包整个人浑身就跟针扎一般难受,又到了敖明跟前。
刚刚进金家军那会,敖明跟自己的关系最好。那时候自己在金家军没地位,就分在跟敖明一起。
敖明的样子更是叫骚包意外。
他看骚包的眼神中除了敬畏之外,剩下的全是恐惧。
见到敖明的眼神,骚包的心狠狠被刺痛,就跟刀子在绞,痛得自己五官都纠拧在一起。
冷风一吹来,骚包整个人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
这次来雨林伊始,自己跟老兄弟们关系就变得有些奇怪。
尤其是老兄弟们看见做了道尊的自己被道门子弟们前呼后拥,就连平日里吃住在一起都变成了自己单间独户,享受跟金总一模一样的待遇。
老兄弟们在看自己的时候,也多了几许的隔阂和陌生。
自己倒是从来没注意,但中午的寻宝一下子就把问题暴露出来。
想起以前兄弟们和和睦睦吹牛打屁做事的过往,再看看现在自己被孤立无人理睬,骚包忍不住鼻子一酸,难过得要命。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