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都有跟郝梦飞打交道的经验,知道问话的同时一定要看着郝梦飞的动作和表情。
“那……”
“要卖?”
“不是,说是见着什么报道说你怎么怎么是书法界的力量什么的,想起来,就是来问问是不是一个人的。”那经理笑道,“没想到你小时候倒还通点人情世故,知道赠画。大了倒不见你有这份机灵,要不是那帮老家伙们都宠着你,你能混到现在?”
郝梦飞只随便瞟了他一眼。
“惜字如金啊!”那人感慨地说,“要不是这样儿,爸爸还不一定这么喜欢你,”又突然扭头冲胡毅一笑,“你跟他在一块闷不闷啊?”
胡毅一笑,“反正不吵。”
“哈!吵?这辈子估计你都享受不到!我认识他都十来年了,还没见他说话超过十分钟的。”
载着郝梦飞回去,胡毅忍不住好奇,“于洋是谁啊?”认识他这么多年,在一起也好几年了,除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礼物也还真没见过他送字送画给自己。
“在想。”
胡毅轻声笑起来,开大了音响,这的确是郝梦飞的风格,无所谓的人向来不留在脑子里占内存。
看着想着想着就睡过去的郝梦飞,胡毅先听完艾薇尔的歌,才胡lu 醒他。
睡眼惺忪的郝梦飞出了口气,“知道了。”
“嗯?”
“小学同学。”
“于洋是你小学同学?”
“嗯。”带着浓重的鼻音,郝梦飞还没睡够。
刚刚在梦里,好像依稀又回到了小学,不像初中、高中那样,标准的男生一排女生一排,大家好像随便排了排座位。前面是个胖胖的男孩子,总爱回头找他说话。但其实郝梦飞一句也不回搭理他的,但他总是那么有毅力,几乎每节课总会被老师点名。别的都模糊了,但是,那双贼亮的眼睛还是不注意就留在郝梦飞的记忆里了。于洋转学的时候,死活磨了一张画走,郝梦飞觉得他不如语文科代表聪明。从他这里拿走东西总不如给他留点什么东西更让他记忆深刻,想想,又笑了,从小学开始,原来就有人像语文科代表一样契而不舍了。
不过,那又能怎样呢,郝梦飞无所谓的想,胡毅都是上了大学以后才记住的啊!
绽放就爱这口腥
胡毅已经算是落后的了,彩铃推出了这么久都没动过念头。也是,彩铃是靠广播彩铃乐翻天火起来的,胡毅开车从来不听广播,只听cd,他总觉得花时间听很多不爱听的歌很浪费,不过这可能也是他为什么总被堵在路上的原因了,交通台的路况信息都不听,真不是北京人!
这天打电话给同事,听见那边温柔的唱起来了,那同事可是彩铃的死忠啊!从来都用最时尚的彩铃,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呢,一直没接电话,也让胡毅听全了一个彩铃。
胡毅是行动派的,听者顺耳朵立马就上网搜索,其实也不用怎么找,那同事用的彩铃都是排名前十位的,结合内容看名字,胡毅一眼就找出来给设上了。
不过虽然设了,但是那个人大电话来的次数掰手指头就能数清了,能听到的概率也有限,估计这大好彩铃也是便宜别人了。
有心把这彩铃设成郝梦飞手机专属的彩铃吧,可万一他用店里的电话或家里的电话打呢?岂不是又少很多机会。可要是真是谁打都听得见,那…………也太有损胡毅的酷哥儿形象了。
就在胡毅难得犹豫的时候,就有人有幸第一个听到了胡毅的彩铃。是语文科代表打来的,约郝梦飞和胡毅周末出去吃饭。
如果要说胡毅和郝梦飞两个人存在共x_i,ng的话,那就基本上只能找出一条来——好吃懒做。
所以既然有机会出去吃饭,当然是要一口答应下来的。这是胡毅唯一能替郝梦飞做主的一件事。接着,语文科代表就跟他说让他别接电话,她再打一个,听他的彩铃。胡毅郁闷,别人也不怕,就怕碰上这魔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胡毅听见手机在桌子上震来震去,响起来没完没了,心想,这语文科代表,想把我电话耗没电了啊!震了半天,弄得胡毅胳膊都发麻了,o的手机震动真来劲啊!
等胡毅打电话用手机的时候,才发现,3个未接电话,最后一个是郝梦飞打的。什么叫郁闷啊!胡毅想起自己妈常说的一句话,喝凉水都塞牙!郝梦飞一共没打过十个电话,今儿这没接着的还算一个。
打回去,那边又不接了,胡毅不得以又发了短信过去,费电又费时间。不过,虽然电话没接着,但是走运的也让郝梦飞听了回彩铃,也算是没白设一回。
晚上回家,见着郝梦飞一脸享受的的躺在沙发上眯着,胡毅忍不住问,“下午给我打电话干嘛?怎么给你打回去又不接了,也不回我短信。”
“忘了。”郝梦飞迷迷糊糊的抬了一边的眼皮。
想也是!胡毅无奈的翻了翻眼皮,看桌子上摊着的半张披萨,“你吃了?”
“嗯。”郝梦飞一脸被打扰的出了点声,翻身冲里抱着大抱枕睡过去。
唉!就知道设也是白设,什么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这就是!抛了半天媚眼儿,人家压根儿没搭理你。
不过,反过来想想,就这样的水平,真比不上上次郝梦飞弄得那出手机的事,现在胡毅的手机上还贴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只不过在征得当事人同意后把那堆粉红色的桃心抠下去了,理由是有那些桃心翻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