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承问:“阿笛去哪儿了?这次出去,快两个月了!他和晏雪神出鬼没,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朱婉道:“儿子都这么大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汉承,你有没有察觉,咱家儿子看上去面嫩,一点不像35岁的人!”
“是啊!不管怎么说,他看上去都像二十岁,晏雪看着只有十五六,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也不光他们,阿婉,你也快60岁了,看着还像40岁的人!”
“难道说,咱住的地方水土好?可咱喝的自来水,并不是井水啊!”
“依我看,还是儿子带回来的水果,和那些黑不溜秋的药丸子,最终起了效果!要不然,没法解释为啥不老。”
的确,秦汉承和朱婉两个人的相貌,都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十几岁。他们原本不相信儿子说的什么丹丸,可是日久天长积累下来,效果越来越显著,让他们不信都不行。
秦汉承笑道:“照这么下去,我或许能活90岁,甚至100岁呢!”
朱婉既喜且忧,道:“咱家三个孩子,我最不担心阿笛了,其次乃是阿菱。我就是不放心阿月。这孩子生来执拗,不知道为啥,一个劲写偏激的文章。也不单是她,还有她那夫婿王舒,几个月前,不是被捉走了吗?这么担惊受怕的日子,可怎么过得下去?”
秦汉承看看左右无人,低声道:“你说他们俩,是不是加入了大赤党,跟那位早逝的卓青丘一样?”
朱婉禁不住打个寒颤:“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出去会死人的!”
秦汉承叹了口气,道:“孩子们都长大了,想管也管不了。”
朱婉道:“我倒是想了解一下,大赤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吸引那么多人,宁死也不肯改变念头。”
“这好办,就冲阿月写那种文章,你问她有没有相关书籍,说不定她手里就有!”
“我不去问她!问了更害怕!等阿笛回来,我让他去找书。”
“阿笛怎么会有那种书?”
“即便没有,他也能找到,什么事能难得了他?”
4月1日,秦笛和晏雪回来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晏雪进阶炼气第八层,秦笛进阶筑基第三层,两个人的功力都有很大的进步。
他们带回来两箱枇杷,金黄灿灿,又大又圆,快赶上鸡蛋那么大了,口感十分清甜。
秦汉承感到诧异,问道:“这么好的枇杷,是在哪里出产的?”
晏雪甜甜的微笑,随口瞎说:“爸,这是云南的枇杷。”
“你们去云南了?去那儿做什么?”
秦笛接口道:“秦氏粮行在昆明开了家分店,我们过去检查一下。”
秦汉承道:“从云南到这里要几天?你们怎么保存的枇杷,连一颗坏的都没有?”
“这还不简单?我们摘的时候没熟透,过了好几天才熟,到家刚刚好!”
秦汉承虽然聪明,但他没有去过云南,不知道那里是否出产枇杷,他也懒得仔细追究,拿了一颗放进嘴里,旋即赞不绝口:“嗯,好!这滋味绝了!回头分给秦菱、秦月一些!”
秦笛道:“我懒得去送!想吃,回家来拿!”
他把枇杷带回来,主要是为了孝敬父母,如果给三个小娃娃看见,还不一会儿就吃光了?
这种生长在小世界里的枇杷,内里富含灵气,就像延寿丹一样,吃一颗能让人多活半个月,最适合上了年纪的人吃,对于小孩子来说,吃多了反而不好。
这就像人参一样,小孩属于纯阳之体,原本不适合吃人参。
如果是有灵根的孩子,吃了这样的灵果,能够伐毛洗髓,打通身上的经脉,所以吃多少都不要紧,而没有灵根的孩子,一天最多吃两颗,多吃会流鼻血。
因此,他把一箱枇杷藏起来,道:“这东西容易上火!大人一天三颗,小孩一天一颗!”
秦汉承“呵呵”笑着,心里并不是相信,因为枇杷性寒凉,怎么会上火呢?
不久,秦菱和秦月听说秦笛回来了,连忙带着孩子回家。
三个小孩子看见枇杷就眼馋。
但是秦笛只给了每人一颗,然后将剩下的收了起来,藏到阁楼上去,任凭小孩子苦苦哀求也没用。
秦汉承道:“你明明有两大箱,不赶紧吃完,过两天就坏了!”
秦笛道:“放心吧,半个月坏不了。家里这么多人,很快就吃完了。”
实际上,他有储物腰带,里面可以保鲜,放三个月也没事。
虽然卓青丘逝世20多天了,但是秦月的心情很不好,原本就对秦笛见死不救有些不满,如今看见才两岁的儿子王韶,为了多吃一颗枇杷,抱着秦笛的腿不撒手,秦月就有些急了:“哥,你太吝啬了!多拿几颗,给孩子们不行吗?”
张怡然也跟着叫:“是啊,坏舅舅,赶紧拿出来!”
秦笛望着秦月道:“吃了会流鼻血!”
秦月没好气的道:“人死了都不怕,还怕流鼻血?”
她心里始终有一道坎,觉得哥哥明知道卓青丘会死,却偏偏不去救,未免太狠心了!
秦笛道:“那行,我去拿下来。”
他将箱子从阁楼上拿下来,金灿灿,亮闪闪,摆在桌子上。
结果张怡然吃了三颗,张少清吃了两颗,王韶吃了三颗。
过了一会儿,张怡然满面通红,浑身发热;张少清觉得胳膊腿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王韶年纪太小,果然鼻子“滴答滴答”流血了!
王韶吓坏了,眼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