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和南洙决在赌场已经混迹好几天了。
因为赢钱的概率数学上来说是绝对达不到百分百的,所以他们也有输的时候,不过在精密计算下,胜多输少,再加上押注压得越来越大,短短几天,就赢了快二十万了。
照这个速度,邮轮靠岸之前,他们肯定能给攒够两个人的船票。
不过他们却遇到了麻烦。
这里一路上都不愿意公开自己身份的人很多很多,连续几天都带着面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连赢次数太多就奇怪了,那种游戏是对庄家有利的,正常人能做到一半的胜率都是运气冲天,他居然能赢那么多次。
经常光顾赌场的玩家对他们俩已经有印象了。
而且南洙决气质又出众,即使他一直带着面具也能一眼注意到他的存在。
今天赌场的人就把他们拦在门外,倒没说不让他们玩。
他们俩赌的不大,来这里的人上亿上亿赌得都有,他们俩到现在只赢了二十万,对赌场构不成什么威胁。
工作人员用y国语和他们说:“有位女士想见见你们,不见不让进赌场。”
南洙决都没有问凭什么,因为他知道,那女士一定给了赌场不少钱。
她应该是在三层赌人的,赌到他头上来了,所以要见他。
这里本来就不公平,不是人人都有人权的。他拿不出了两名黑衣人,直接拦下了小王,让南洙决一个人进去。
南洙决给小王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担心。
这艘邮轮还是要继续做生意的,会基本上保证每一个人的安全,自己赌输了命的不算。
他推门进去后,外面的黑衣人便主动替他关上了门。
偌大的套间里,一个乌发白皮的成shú_nǚ人,只裹着浴巾坐在床上,浅绿色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南洙决。
她开口,说的是国际通用的y国语,不过口音却不是很正宗,南洙决猜测应该是邻国战斗名族的姑娘。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她笑着说,“你是这次航行中,赌场里最大的黑马。”
南洙决不语。
那女士问他:“能告诉我你赌钱是为了什么吗?你是纯粹过来玩的,还是家道中落过来搏一把?不过你一直赌的都比较小,好像也搏不到什么。”
南洙决淡淡开口:“只是想赚够下船的钱。”
“就这?”女人大笑出声,转身去床头拿放在柜子上的一沓钱,因为她这个动作,她身上的浴巾下滑了下来,关键位置也露出了大半。
女人对他招招手:“来,我给你钱。”
那厚厚一沓y币,面值都是五百一张,应该远远超过二十万。
就算她没有目的,南洙决也不想随便承人情,何况这女人一看就别有所图。
他淡声拒绝:“不用了。”
女人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愣了愣,诧异地问:“为什么不要呢?你不是缺钱下船吗?”
南洙决静静回道:“我可以赢够下船的钱。”
女人解释道:“这些都是你帮我赢来的钱。我从一周前就开始在你和你的伙伴身上押注,你帮我赢了很多钱。你真的不想要吗?”
南洙决沉默。
女人又笑了:“看得出你不是很喜欢赌,你拿了我的钱就可以不用强迫自己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输钱的风险,考虑一下?”
说实话,南洙决深知自己现在已经引起赌场注意,估计三层那些赌人的注意到他的会越来越多,这不是好事。
再说,赌场虽说明面上不会有什么,就怕私底下干涉。风险还是有的。
如果真的能直接拿到下船的钱,那就毫无风险了。
好像要这些钱的话,确实有很多好处。
他犹豫期间,女人已经从床上站起来了。
她仿佛忘了她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随着她站起身的动作,整条浴巾全部滑落到地上。
她拿着厚厚的一沓钱,赤果果地走到南洙决面前,终于说了她的目的:“我还可以给你更多,只要你后面这几天在船上的时间,全都给我。”
女人看起来将近三十岁,脸庞饱满,体态丰盈,很有战斗民族的特色。
南洙决第一眼是没料到她会忽然走过来,不小心看见了。
万一被家里那位知道自己居然看一个不着寸许的女人,还不知知道会怎么吃醋。
平时逛街的时候,有穿短裙的女生从他面前走过,岑岑都要掰过他的脑袋让他只许看她。
他抬起目光,只盯着这面前这女人的脸。
他礼貌地开口拒绝:“对不起,不可以。”
“为什么?”女人不解,而且明显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你又不亏。”
如今自己不能暴露身份,更不能得罪不知道身份的人,南洙决忍下脾气,对女人解释道:“我已经有妻子,不能背叛她。”
女人一听是这个理由,松了口气,笑起来说:“你放心,我和你的关系只在船上这几天,下了船我和你就再也没有交集了。”
南洙决也笑了一声,解释道:“女士,传统的东方人都不会背叛伴侣,这是信仰。”
女人往他面前靠了靠,昂着头盯着他面具后面深邃的眼睛。
即使到现在都没有看见他这张脸到底长什么样,但女人就是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她故意往他身上蹭,对他说:“你在骗我,我又不是没和东方人交往过。”
她甚至抓住了他的手,想让他往她身上摸。
南洙决抽回字的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