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帝只是看了眼一望无际的皇宫城池,这才道:“柳姜堰行事都使,全权掌握仅次于军部的权利,目的是为了调动力量,同木心一起搞好汴州省护那一带的战乱。”
大家说了那么多,金和银都听不下去,他只是知道许木心当众为了一个琉璃煞女子竟然把父亲的最后一次机会给用上了。
臧笙歌只是扶着金和银,看着辰后担心的眼神,这才道:“小银子无碍,可能是不太习惯参加这种场合,更是舟车劳顿所致。”
辰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快回寝宫好好休息一番。”
许木心和柳姜堰被封了赏这是在意料中,可是看到臧笙歌把金和银抱在怀里离开现场的时候,许木心的心还是痛了一下,他要那么多丰功伟绩做什么,没有喜欢的人在身边。
许木心这才恨恨的看着柳姜堰,他只是有些悠闲的摸着一块令牌,这是就是权利的象征。
“许大指挥官以后一起共事还请多多包涵。”柳姜堰只是咬文嚼字道。
许木心看了眼柳姜堰这才道:“柳都使这几拳可真不轻,现在脸上还有些青色,我怕是这帝城最狼狈的指挥官了吧?”
柳姜堰只是笑道:“我的公子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许家非我不可,而我的公子永远是我的公子,你和许家我都会尽全力保护着的。”
“作态。”许木心只是淡淡的说着,他往一边看去,那里刚刚的金和银站过的地方,许木心只能感觉一片凄凉心里的难过都汇聚成网,在心底蔓延。
柳姜堰只是道:“我的公子果然还是比不过那个精明的家伙。”
许木心道:“我不管你如何对我,你要是敢在小银子身上动手,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我的公子啊,我这么舍得对自家的公子夫人动手?我真怕公子你在奋不顾身的挺身而出,英雄救美这种东西很容易误伤的,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公子你受伤呢?”
许木心只是道:“惺惺作态。”
柳姜堰哭笑不得:“被自己公子骂上一顿就是没有那么难受,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打情骂俏的感觉。”
许木心爆粗口:“滚。”声音低沉而有弹性。
柳姜堰只是邪魅一笑:“滚那去?我们两个大男人一张床也不是很好滚,不如去你家,我们关上自家房门想怎样都行。”
许木心气的眼睛都红了:“我让你滚出我的视线。”
柳姜堰只是冷淡的看着一边:“小聿冗今天没在真是可惜不然就能传授他一两招,不过我知道自家公子非常喜欢充当被撩的那个人。”
许木心道:“柳姜堰你是断袖吗?你恶不恶心啊?我八辈子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柳姜堰道:“你觉得呢?也许我就是男女通吃呢?”
许木心只是气哒哒的走了。
柳姜堰只是摸出自己心口前的指甲,这才有些淡然的笑了笑,他在想,姐姐都是你教坏的我,我真想下去找你。
一直都想,小姜堰不知道你到底在天堂还是炼狱,不过我猜想姐姐坏事做尽,一定会在炼狱里。
所以,小姜堰才会拼了命的杀人,拼了命的做坏事,只要想到那天攒够了人命,手上的血腥洗都戏不掉了,那样小姜堰就可以去炼狱陪姐姐了。
小姜堰最怕的不是去炼狱里受尽折磨,而是穷极一生只能睹物思人,将思念发芽,那种罪恶的感觉总是逼迫柳姜堰有一种杀人的感觉。
也许姐姐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