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到一次拒绝后,金和银同臧笙歌回了宫,许木心因为赈灾的后续的事情同柳姜堰一起回宫复命。
两人只是在不同的马车里,金和银心里还是很难受,她再一边发呆,心里想着的全都是她和许木心小时候的事情,他一席白衣救自己的样子,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马车停下之后,臧笙歌只是从驾车的位置下去,到河边盛了一些水,这才掀开帘子道:“小银子喝不喝水?”
金和银只是拿过,小心翼翼的喝了起来,她心不在焉的,嘴角也有好几处水,这是这样,臧笙歌抬手帮她抹了抹:“简直有辱斯文,来,我给你好好擦一下。”
金和银往后了一点:“这水难喝…”说着便把水丢给臧笙歌,然后又趴在车里。
臧笙歌已经给顾叙写了信,希望他和梵青青好好的,而自己也要陪小银子回宫,以后不能常联系,勿念。
臧笙歌只是道:“小银子要是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同我说,你难受的时候不一定别人不难受。”
金和银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头:“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现在这么痛苦,你敢说同你没关系?你早就知道木木不可能同意和我在一起,你给我本就不可能的希望,你觉得我被人拒绝了就能看清现实了吗?”
“我看清了现实,不是我还可以喜欢你,而是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臧笙歌道:“时间能忘记一切,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相信你一定会忘记许木心的。”
“痴心妄想。你以为我忘了许木心就会对你有意思吗?我只会麻木,恨上你们两个男人?为什么喜欢的人对我忽冷忽热,不喜欢的人总是粘着我。”
臧笙歌道:“小银子一直都把我当成备胎是不是?那现在许木心已经不要你了,我们就不能向从前那样吗?”
金和银只是冷酷的笑了笑:“臧笙歌别这样逼我行不行?你是不是自豪的以为没有许木心,我出于寄托会找上你?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是对你?”
臧笙歌道:“这次我觉不会后悔,其实小银子说的有一点不错,那就是我从没觉得你和许木心有过什么希望,也就是那样想,我才敢答应你。我本身就放不下你,又怎么能叫别人把你抢走?”
金和银只是抬眼看着臧笙歌:“说的真好,我是不是应该感动了?”
“你不是觉得我恶心?我疯狂?可是这样倒贴我的你,又好到哪去了?”金和银只是有些嘲讽的笑着。
臧笙歌道:“小银子我不许你这么诋毁自己,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好不好?”
金和银道:“你觉得有可能吗?我心里那些念想,全都是被你给毁的,你觉得那一个不争的事实来羞辱我你很开心是不是?”
臧笙歌道:“那小银子呢?为什么不接受现实?你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我吗?”
金和银只是深吸一口气:“你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我连小时候的竹马到底对我有什么样的情感都不知道,我就敢去表白?你说我不被拒绝,谁被拒绝?”
臧笙歌只是抱住金和银:“小银子别在想了,那些不好的记忆你为什么还要留着它?”
金和银只是摇了摇头:“我忘不掉,我甚至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梦到他,那一幕幕的真实永远都在我的心里,你觉得我怎么可能忘记?”
臧笙歌道:“那你叫我怎么办?你就可以这么无情的伤害我了吗?小银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说你喜欢别的男人的真相,你真的以为我是钢筋铁骨没有心吗?”
金和银只是道:“既然那么痛苦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你放过我吧,就算没有许木心,你也应该放手了。”
臧笙歌道:“你叫我如何放手?我好不容易娶了你,我就是被痛苦挣扎到无法生还想我也觉不会放弃你的。”
金和银道:“我对你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活着说我的心可能再也不是你臧笙歌能屋的暖的人了。”
金和银只是在一边躺着,她到底了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才事与愿违。
马车停下,柳姜堰只是过去摸了摸的,这才道:“我的公子啊,上次我承认自己过重了,这才办完事咱们就去吃饭去。”
事情的得到解决,许木心赚足了眼球,他只是谦虚自信的笑了笑。
北帝和辰后都在一边身上的的奢华衣裳显的两个人都很年轻。
城后只是在金和银下马车的时候,过去看着她:“祁儿,为什么要私自出去?你知道母亲多担心,说说看想吃什么?”
北帝只是关心起赈灾的后续的事物,这才道:“想要什么奖赏。”
许木心只是低下头:“请圣上允许木心把琉璃煞的殷素儿赎身?”
“机会是有一次。”北帝只是透着股冷起:“木心不在在想一想。”
“心意已绝!”许木心只是淡淡的说着,然后这才站了起来。
许木心求的这些金和银听到这些心里就莫名的难受,这才道:“母亲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臧笙歌只是去扶住金和银几乎要甩倒的后背,他这才知道小银子要是没有许木心会是怎样的情况。
“柳姜堰?我就知道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你帮助许家,我看着也开心,毕竟要营造一种工作态度。”
众人只是淡淡的低下头,北帝的一发不可收拾的笑了笑:“回来就好。”
“既然如此我就封许木心为汴州边疆的指挥官,先前是口头叙述,现在我知道木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