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生秋全程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惊掉了。
几个意思?
定北王发现自己对皇后安插进来的这枚棋子动了心,以至心绪不稳,所以打算下狠手杀了王妃?
定北王这么个人见人怕的杀神居然也会有铁树开花的一天?
天呐!
这可是稀奇事啊,太稀奇了!
不过,你说你动情就算了,却无耻得把原因归为什么下蛊?
下个鬼的蛊。
要是被下蛊了,他这个神医高徒能看不出来?
活该这老光棍没人疼没人爱,自己作的!
褚生秋一时也不知该同情脑子有坑的定北王,还是那让定北王动了情的同时又动了杀念的定北王妃。
不过,他跟随定北王多年,两人的关系了起来。
萧洛寒双手负背,在屋里闲适地绕着圈踱着步子。
他思来想去,斟酌了许久,觉得这小妖若是能缓解这困扰他多年的疯病,他稍稍地被小妖蛊惑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就是蛊惑他多陪她多关心她多给她银钱花么,小妖又未蛊惑他杀人放火,也未曾干涉他其他事情。
她若是听话,不用她蛊惑,他也会多加疼爱她的。
想通之后,萧洛寒整了整衣冠,掸了掸袖口处的褶皱,去书房里取了一本早就翻看过无数次的兵书,然后拿着兵书去了听雨阁。
“王妃,王爷来了!”春蒲从门外小跑进来,喘着小气道。
南鸢正卧在软榻上看书,她白日会抽出一到两个时辰去校场上练拳、扎马步、做俯卧撑等,剩下的时间则全部用来看医书。
听到春蒲的话,她随口应了一句,“他不是经常来么,你高兴什么?”
夏柳接话道:“可是王爷前日、昨日都没来,以往王爷可是每日都要来的,今日再不来,那就是整整三日没来了……”
两个丫鬟这么一说,南鸢才发现,还真是如此。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狗王爷莫不是在憋什么大招?
想到前些日,这人夜夜潜入她屋中,在她床边念念叨叨,活脱脱一副被负了心的怨妇模样。
南鸢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冷落他太久了。
这狗王爷把面子看得极重,明明想做那事儿想得不行,却偏要等着她先提出来。
她这身体不大强健,自然不会主动提。
不过现在,稍加节制一些的话,还是可以。
萧洛寒一进来,屋里的下人便识趣地退到了门外。
精壮结实的男人强悍霸道地占去了软榻三分之二的位置,一手自然地搂了南鸢的腰,另一手把着那本页脚起了卷儿的兵书。
他一入座,那本来只容纳一人的软榻顿时被挤得满满当当。
“小妖儿怎的还在看这本书?本王记得前几日你看的也是这本。就你这样儿,何时才能成为神医?”
萧洛寒说着说着,逐渐靠近,热气喷在了南鸢耳垂和脖颈之处。
南鸢扫向这厚颜无耻跟她抢软榻的男人,心中纳闷。
为何今日的狗王爷给她一种……骚里骚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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