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听本王把话说完!”
殷辛将黄飞虎拦住。
“对方伏击不成,或早已遁去。汝尚需镇守朝歌,万不可走开,以免乱臣贼子趁虚而入,偷袭帝都。”
“查探昆吾山虚实就交由张奎去办,汝可调派一队精锐人马随其前往,当助其一臂之力。”
当然不仅如此,不过殷辛却故意未提及。
黄飞虎虽武力精湛,但昆吾山有凶兽潜伏,或可有东夷族巫者隐于山间,一旦碰上,黄飞虎绝非其对手。
张奎却不同,他本就是截教门人,擅长土遁之术,如若不敌,亦可瞬息遁走。
且东夷族人若在昆吾山,那定是在山中洞腹躲藏,单依靠凡人武者寻找入口,恐很难寻觅。
但张奎可借助土遁之术潜入山中搜索,定可事半功倍,寻到其藏身之所并非难事,轻易而举,让其无所遁形。
“末将明白,这就整备人马!助张将军杀上昆吾山!”
黄飞虎绝对服从殷辛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
无论殷辛如何安排,他都无条件听从!
殷辛对黄飞虎满意的点点头。
黄飞虎告辞退下,骑着五色神牛离开,张奎也上了坐骑独角乌烟兽,紧随其后。
待两人先后离开,殷辛迫不及待的回到姜瑶镜的院子,瞧见姜瑶镜正在院子里给花草松土。
姜瑶镜一袭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一头青丝盘珠翠,鬓角斜插玉簪,如此的优雅华贵。
高兰英未跟进院子,顺手将院门合上,站在院外戒备,承当护卫之职。
“妾身见过殿下。”姜瑶镜瞧着殷辛走了进来,轻移莲步,向殷辛走去,迎上前欠身行礼。
殷辛一把将姜瑶镜似柳腰枝揽住,顺势抱起。
“伤口感觉如何?”
“妾身谢殿下挂念,妾身伤势业已痊愈,竟更胜往昔,浑身有股使不完的劲。”姜瑶镜顺势窝在殷辛怀里,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饱含幸福小女人之色。
“如此甚好。”
殷辛抱着娇羞的姜瑶镜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榻边。
殷辛就那般看着姜瑶镜,此刻姜瑶镜已变化回本尊的容貌,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加上完美的丰润的娇躯,殷辛竟动了情。
“殿下……”
姜瑶镜吐气如兰,双眼迷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殷辛不受控的轻轻的亲吻上姜瑶镜那唇色朱樱一点,姜瑶镜抬手将头上玉簪拔掉,三千青丝滑落。
朝歌皇宫显庆殿。
帝乙病入膏肓,躺在龙榻上,气息时有时无,油尽灯枯,随时或要咽气。
龙榻前一人立于侧。
此人一身普通的素衣,手持双鞭,不怒而威,额生一眼,此非别人,正是大商太师闻仲。
闻太师自碧游宫听道刚回朝歌,骤闻帝乙咳血,气血衰退,命不久矣,尚未回府便进宫面圣。
“太师乃两世老臣,辅佐先王和孤两朝,文足以安邦,武足以定国,不啻为大商之擎天之柱。如今孤命不久矣,大商与太子就托付于汝,万望太师莫要推辞!”
帝乙断断续续的,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完。
帝乙话中对闻太师推崇有加,给予极高赞誉,如此评价可比肩商元圣,成汤之相伊尹。
帝乙知闻仲对商朝忠心耿耿,不然亦不敢将太子托孤于他,以免祸乱朝纲。
“大王,老臣定不负所托!辅佐太子殿下镇朝歌江山、稳殷商气数!”
太师闻仲手持雌雄双鞭,一脸坚定。
“闻太师之言,孤心愿已了。”帝乙听闻太师应之,不由轻轻呼了口气。
帝乙心知肚明,由闻太师坐镇朝歌,辅佐新王,大商进退可保无忧。
只是帝乙不知,未来大商的命数并非截教三代弟子闻仲可扭转,亦非闻仲之力可定乾坤,混元圣人间的勾心斗角上演,哪怕截教教主都亦无力回天。
但此乃后话,殷辛的莫名穿越,已扰乱天机,搅动天道定数,未来如何谁人可知。
太子府。
殷辛与姜瑶镜一直待在一起,寸步不离,如胶似漆,缠绵悱恻。
殷辛初尝爱恋滋味,喜不自胜,竟无法自拔。
“殿下,禁军统领黄将军派人前来送信。”高兰英推门进院,将一封手书递给殷辛。
殷辛摊开,上面就六个字。
“太师回京。”
殷辛摆摆手,高兰英退了出去。
闻太师,乃是殷辛现下最想,亦是最怕见到之人。
后世关于闻太师的记载枚不胜数,乃截教掌教座下四大弟子金灵圣母门下。
闻太师精通“金木水火土”五行变化,有坐骑墨麒麟,能须臾千里,手执雌雄双鞭。头生三眼,中间的眼睛拥有神通,可以放射出数寸白光,辨奸邪忠肝、人心黑白。
在殷辛兄弟仨中,闻太师一力挺殷辛。但他已非太子子辛,而是来自后世的灵魂。
也恰是如此,殷辛略有些担心,生怕闻太师那第三眼能看透须臾真相。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已至此,已无力回天,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担心都乃多余。”
殷辛思来想去,亦无法避开闻太师,既如此倒不如坦然面对,连大能者孔宣亦未看穿其虚实,料那闻太师亦是如此。
咚咚……
这时,院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随之院门被推开,张奎兴冲冲的大跨步走了进来。
“殿下,好消息!”
张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