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不论多危险,苏护必须要去午门,唯有午门是群臣下朝后必经之路,一旦此事掀起风浪,那他苏护此次反了朝歌才有意义,他的命才或许有机会报下来,他的名声在能在天下百姓心目中叫响。
苏护想到了很多,但不论如何,午门这一道关他必须要过,哪怕是危机重重,也义无反顾。
他没得选择!
“末将愿追随将军,义无反顾。”众家将此刻异口同声的回道。
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血气方刚,气冲丹田,苏护相信他们都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追随于他,不管他做什么。
很显然,苏护的猜测是对的。
午门外。
苏护发现无护卫军出现,当即下马挥毫泼墨于午门墙上题诗一首。“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大王英明。”苏护座下众家将都齐齐高呼。
“走。速速离开,回冀州。”苏护当即招呼座下众将,纵马朝朝歌城外飞驰而去。
苏护不敢做停留,既然事情已经做了,那么一旦被发现,帝辛定会派追兵追击,到时候他们若是不能逃远,定会遭遇一场恶战,且关键朝歌城中都有连天庭杜元铣都忌惮的存在,他苏护是万万不敢去托大的。
当然在苏护看来,帝辛现在正在显庆殿宴请群臣和天下诸侯,应该还不会这么快得知消息。
但等帝辛得到消息,他苏护已经远去,此便是苏护真正的谋划。
帝辛即便是想要派兵追击也为时已晚。
当然苏护这般嚣张,他是料定自己会没事的,不然他也不敢这般去做。
只是苏护没想到的是,帝辛并未去显庆殿与臣同乐,而是一直在盯着他,等待他题诗,然后逃离朝歌。
而且帝辛也只是在表面上做做文章,他也不会亲自去追击的,追击他的人已经在半路上等他们了。
当然苏护是不会死的,帝辛还是要留着他的,不然接下来的戏就没的唱了。
帝辛这次要玩的就是一箭双雕!
苏护在等这一次机会,而帝辛同样是在等这一次机会,或许亚相比干和西伯侯姬昌也在等这次机会……
或许还有更多。
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帝辛要做的就是那只黄雀!当然他还是此事的关键推动者。
既然他们都想要这样子的结果,那他不妨送他们一程,配合他们便是。
就在苏护题诗不多时,费仲和尤诨安插在朝歌城盯着苏护的那些眼线将消息随即传来。
费仲和尤诨不敢怠慢,当即匆匆进宫。
而这时候午门午门内臣也瞧见了那首诗,亦匆匆于龙德殿外求见。
费仲和尤诨询问那午门内臣,知晓他也是来回禀此事,当即吩咐他退下,此事他们自会秉承。
龙德殿内,费仲和尤诨立于大殿之上,忙将午门那首诗道与帝辛听。
“臣在午门,见墙上苏护题有反诗十六字,不敢隐匿,伏乞圣裁。”
“讲。”帝辛笑了。
他其实一直在等苏护玩这一手,若是一切都是遵循着封神的剧情在推进,那对帝辛而言将会是大大有利的。
帝辛不怕苏护题诗,就怕苏护不题诗,若是不题诗,那岂不是与封神的剧情走偏,接下来他的一系列的谋划恐怕就得小心点,不能完全遵循封神的情节去设谋。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费仲当即将那十六个字念了出来。
费仲和尤诨随着与帝辛接触的频次越多,越清楚帝辛的脾气,凡事都需要直言,不要绕弯子,更不能玩小心思。
且苏护题诗一事,事关重大,他们也做不了主。
“大王,下臣派人先去将午门那首诗洗掉……”尤诨瞧着帝辛那逐渐黑下来的神情,当即提议道。
“不!留在上面,孤倒要让天下诸侯和众臣一并瞧瞧……”帝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其实不止是苏护想要将事情闹大,他帝辛同样是想将事情闹大。
不将事情给闹大,谁人知道他就是昏君,谁人知道他帝辛的荒淫无道。
他若不是昏君,他若不去肆无忌惮,阐教那边恐怕就会真正忌惮了。
“可……”
尤诨原本还想说什么,却被费仲使眼色给拦住,让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帝辛此刻深吸口气,目光透着杀气,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苏护贼子竟如此这般无礼!公然反商,其心可诛!孤体上天好生之德,不杀鼠贼,赦令其归国,他却彼反写诗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
“大王,此乃罪臣之过,还请大王惩戒。”费仲和尤诨当即跪倒在地,恭敬的请罪。
“与汝等何干,赦令释放他们的乃是孤,非二卿,你们何罪之有?”帝辛当即哭笑不得。
“还愣着作甚,闻太师在北地镇压北海七十二路诸侯,镇国武成王荒废黄重整南蛮六国,速速去宣殷破败、晁田、鲁雄等,统领六师,孤此次欲要亲征,当必灭其国!”帝辛大手一挥,反倒霸气十足的说道。
帝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当然帝辛定是不会去御驾亲征的,一个小小的苏护还请不动他亲自动手的。
他这般说仅仅是为了营造一个效果,让人察觉到他心中的怒火。
虽然帝辛希冀苏护题诗,但是苏护题诗后,他总得有点表示,若是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是将内心开心的情绪展现出来,那才是真的糟糕。
“大王不可啊……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