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件玻璃饰品,每件的成交价格都不算高,因为赵原售卖这些饰品,主要是为了确立玻璃饰品的高端地位,作为玻璃饰品售卖的官方,赵原一直没有对这些饰品的具体来源做出说明。
市场上的传闻,大多数也不是赵原体系下的人员散布出去的,只不过为了玻璃饰品推出的必要,赵原也没有明确否认这些传言,甚至是谣言。
在珍品品鉴会上,第一件玻璃饰品被人眼疾手快的购下之后,参加品鉴会的其他人才反应过来,想要加价购买却已经不可得。
剩下的十一件饰品,还没有等张叙聪打开盒子,就已经被人争抢着早早的购下,根据玻璃饰品大小的不同,成交价都在十万到十八万梅州圆之间,所以,这十二件玻璃饰品,就给赵原带来了近一百五十万梅州圆的收入。
虽然这些钱,拿到整个梅州的收入来说,并不算多,但是其中蕴藏的意义,却不小,同时,玻璃饰品的材质,在这个品鉴会上,被正式确立,叫做梅州水晶。
“张大人,很遗憾,我没能抢到一件珍品,请问以后,梅州还会举行这样的珍品品鉴会吗?”一位来自开封的商人,看到张叙聪很随和的跟参加品鉴会的人说着话,忍不住上前问道。
“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举行了。”张叙聪摇头否定道。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请问这里的几面镜子卖吗,我可以按照一件珍品的价格购买。”
“贵客好眼光,请问贵姓。”
“免贵姓陶,张大人,我好不容易来一次梅州,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
“陶老板,不得不说,你可能是来参加珍品品鉴会最有眼光的几人之一,不错,这三面水晶镜,同样是此次品鉴会的珍品,不过我们原本是没有打算售卖的,而是等品鉴会结束之后,直接敬献给陛下,既然你看上了,我可以作主,卖一面镜子给你,价格,就按照此次品鉴会的均价给你,差不多也就是十五万梅州圆。”张叙聪笑着说道。
“什么,这几面镜子,居然是打算作为贡品的存在,真的能卖一面给我?”陶姓商人惊喜的说道。
“一口唾沫一口钉,你现在就可以去跟我们的伙计,办理买卖手续了。”张叙聪笑着点头道。
梅州珍品品鉴会,只在短短的一个上午就确定了珍品的归属,连带着展厅作为装饰的一面镜子也卖了出去。
品鉴会还没有结束,参会的人员还可以或激动或遗憾的继续在展厅观赏,直到下午品鉴会结束,买到珍品的人,才能够拿到自己的东西。
珍品品鉴会结束之后,其带来的影响似乎才刚刚开始。
首先,参会人员传出去的关于品鉴会现场的激烈场景,就在人群中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民众接受度还不怎么高的梅州报,在第三期报纸中,更是对品鉴会进行了连篇累牍的报道,特别是对十二件真品的介绍,更是竭尽吹嘘之能,让看到这些报道的人,对售出的十二件珍品,充满了向往。
而赵原,则开始了扩大梅州新币在梅州各地的发行规模,梅州钱庄,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开遍了梅州下辖的各地。
梅州城外的工坊军军营,此时正在举行一场特别的告别仪式,被羁押在梅州已经数月的大宋官兵,在此时将会被放出梅州。
虽然梅州早已上表归宋,但是给蜀地百姓带来极大伤害的这批宋军,却已经不是双方关注的焦点,大宋方面,对于惨败在工坊军手中的这些宋军,有些不好说出口,而赵原这边,却是在装着糊涂,硬是羁押了这批宋军数月之后,才在梅州新币要引起风波的当口,主动松口,放回这批宋军。
“大人,我们能够留在梅州吗,只要可以,我愿意将我的家人都接过来。”一位宋兵对管教自己几个月的工坊军士兵说道。
“现在还不行,不过,等你返回你的家乡之后,从军队里出来,倒是可以来我们梅州。”工坊军士兵笑着说道。
这数千被俘的大宋军士,在这几个月里,见识到了工坊军对他们的管理,虽然每天都干着十分劳累的活,但是做每件事情,都很有章法,他们干的最多的活,就是在梅州各地去修路。
几个月里,这些被俘的宋兵,也见识到了工坊军的成军理念,一切都是为了百姓,他们不盘剥百姓的一针一线,不会对百姓们吃拿卡要。
工坊军的一举一动,无不让绝大多数被俘的宋军感到羞愧,想起他们自己在蜀地做的一切,无不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罪责,思想在这几个月里,无疑是受了一场深刻的洗礼。
“管教大人,也许,你们才是真正的军人。”
“希望你们能够记得在梅州经历的这几个月,以后,也能当一位真正的军人。”
……
梅州城内的热闹还在继续,梅州各地的发展永不停息,梅州刺史赵原,将亲临梅州诗词文化节的消息,一下在在城内传开。
梅州城四个城门旁边,悄然开始耸立着一些精美的石碑,上面并没有雕刻碑文,第一届梅州诗词文化节,所有优秀的诗词,将会被雕刻在这些石碑上,流传千古。
除了名,梅州对此次诗词文化节新出的优秀诗词,还将会发放数量不菲的金钱奖励,并发放永久的梅州通行牌,可以自由的来往梅州,并且在梅州的大多数产业中,可以限额的以八折的价格购买商品。
同时,扩大发行的梅州报纸,还会将此次诗词文化节涌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