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拍卖会专门购买的,里面没有东西,是空的!”车娜目光躲闪,着的,只有一人,车娜!
哎!
越阳长叹,倒不是说困在这里有多么懊恼,而是自嘲学艺不精,没有看懂“困卦”的真正含义。
越阳曾经以为,那个卦象对应的是盛英和唐秀苏,现在看,其实就是车娜。卦象本身没有太多深意,就是被困住了,无法脱身而已!
车娜打开手动钥匙孔,嘴巴凑过来,得意笑道:“越阳,把蛊虫给我交出来!”
“不可能,我最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交出来,还怎么控制你?”越阳哼笑。
“事到如今,还敢嘴硬!”
“等老子出来,你喊爹喊爷爷都不管用,我劝你马上打开!”
“再过十分钟,你就会四肢无力,处于半昏迷状态。到了那个时候,你的生死可就全握在我的手里。你要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了,我大不了忍受一次蛊虫饿死的痛苦,将来就再没人可以威胁我。”车娜压抑已久,笑声很大,可以想象,此刻一定是面容狰狞!
“你以前不是很怕我死的吗?”
“呸,谁让你冥顽不灵,非逼我杀了你!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如何把你给弄死!”
“没想到,我这么有魅力,连蛊女都惦记。车娜,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将我扑倒,随意玩弄?”越阳嘿嘿笑。
“无耻!越阳,你的时间不多了,只要你告诉我蛊虫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一命。”
“还能放在哪里,当然是藏在凌府了。”
“具体位置!”
“在我跟小寒居住的别墅后面,有一片花草地,那里有我亲手种的大朵月季,只有一株是狗尾巴花。”
“你种狗尾巴花干什么?”车娜愕然。
“当然是象征你了,只配像条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我就把蛊虫藏在狗尾巴花下面的石头缝隙里,高兴的时候撸花,不高兴的时候虐虫子!”
“真够变态的!”
车娜皱眉,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回忆越阳刚才的话。听这意思,是把蛊虫藏花园里了。
也是,他不敢藏到家里,蛊虫弱小,但还是可以找到弱小宿主的,有一定危险性。
正想着,又听越阳问:“车娜,你想没想过,我一边将狗尾巴花给薅秃,然后再将那只蛊虫给分解?”
“哼,就知道嘴硬!”
车娜不耐烦摆摆手,突然身体僵住了,因为,越阳的声音就在耳后!缓缓转过身体,车娜眼睛瞪得溜圆,惊得魂飞魄散!
转眼之间,越阳已经出来了。
嘎吱!
厚重的保险箱门倾斜下来,可见内侧箱壁上有一道整齐的切割痕迹!这是什么利器,可以做到削铁如泥?
此时,越阳的手里正摆弄着一把匕首,多看一眼,都觉得神识荡漾。
突然,越阳抬起眼,一道寒光自上而下,车娜只觉身体冰凉,低头一看,衣服已经被无声割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
羞愧难当,但车娜一动不敢动,越阳眼中的寒气并未散尽,逃跑只会在外面的凌若寒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刚才肖玉凤去汇报工作,有意无意提起越阳去了车娜的办公室,两人关着门不知嘁嘁喳喳谈些什么。
肖玉凤有挑拨嫌疑,凌若寒没有在意,但想到有事交代,却发现越阳的手机无法拨通,越想越不对劲,便直接赶来,却正好撞见两人不堪的画面。
车娜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衣襟敞开,粉红雪白。越阳一脸笑意,身体都快贴上去了。
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凌若寒的眼泪在眼眶拼命打转转,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人用刀一片片割开,从未有过的痛苦。
“越阳,你在干什么?”凌若寒尽量用平稳的口气质问。
“小寒,她,我就是……”越阳也有些懵了,这种场景,他有口难辩!干脆将皮球踢给车娜,“问你话呢,快说!”
“我,我,凌总,我是自愿的!”车娜也不知该怎么说。
哼!
凌若寒再也忍不住,泪意侵染在睫毛上,莹然欲滴!两人自愿,还能说什么,凌若寒转身就走,越阳连忙追了出去!
车娜却瘫坐在地上,哭都哭不出来,越描越黑!
越阳再次冲进来,急急道:“你赶紧跟我上去,解释不清楚,我还是让你死!”
“总得让我换件衣服吧?”车娜哭道。
“给你半分钟时间,晚了,你就死!”越阳又小跑回去。
“不要总用死来威胁我!”车娜气到抓狂,使劲用拳头砸地,等手疼了也清醒了,匆匆擦擦眼泪,换了件衣服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