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此人,平时浪荡fēng_liú,交友广范,是以闹洞房的人就格外的多,更别提其中还有不少叶星谣的粉丝,眼见着女神被猪拱了,自然群起而攻之。
姜咻在一旁看热闹,不时出点馊主意,季守梦苦不堪言,双手合拢拜了拜她:“姑奶奶,你能不能让我清清静静的结个婚?”
姜咻说:“婚礼嘛,清清静静的有什么意思?
就是要热闹才好,对于眼前的热闹季少你不满意吗?”
“……”季守梦看想傅沉寒:“你就看她这么欺负我吗?”
傅沉寒思索一会儿,点头:”不然我闭上眼睛?
也许你心里会好受一点。
“ 季守梦:”并不会,我谢谢您了。
“ 姜咻招招手,说:“新郎官嫌弃我们闹得不热闹,来来来,大家把他抬起来扔床上去!”
季守梦:“卧槽姜咻你!!!”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已经被人抬了起来,往床上一扔—— 叶星谣赶紧往旁边躲,让他摔了个结结实实,季守梦嘶了一声,委屈的看着叶星谣:“你都不管我吗?”
叶星谣:“不管。”
季守梦:“……” 姜咻已经看出了季少的家庭地位低下,又撺掇着人去闹他,傅沉寒无奈道:“你这么折腾他做什么?”
姜咻道:“谁让他以前对谣谣不好的,这算什么啊。”
傅沉寒:“你们女人真的很记仇。”
姜咻眯起眼睛:“你再说一遍。”
傅沉寒:“我说你们女人真的很侠肝义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姜咻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等洞房闹完,姜咻和傅沉寒到了城堡的顶楼看月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k国的月亮看着格外的大,瞅着跟烙饼似的,看的姜咻都饿了,她揉了揉肚子,傅沉寒递给她一袋密封储存的小蛋糕:“吃吧。”
姜咻有些惊讶:“你哪儿来的啊?”
傅沉寒说:“婚礼上顺手拿的。”
姜咻拆开包装袋,咬了一口,忽然说:“我总觉的那个徐蝶很不对劲。”
晚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吹起了傅沉寒的额发,露出他清晰的如同刀凿斧刻的眉眼,他垂眸问:“怎么说?”
姜咻道:“我见到徐蝶的第一面就很讨厌她……那张讨厌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整个人都很抗拒她。”
“可能是天生的排斥反应。”
傅沉寒说:“人类就是这样,会对某些人有偏见。”
姜咻摇摇头:“不是偏见,我就是讨厌她……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她将小蛋糕吃完了才继续说:“而且我觉得元亭也很奇怪,出轨是大部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是元亭的出轨对象是徐蝶就尼玛离谱……”她话还没有说完,脸颊就被捏住了,傅沉寒声音含着警告:“再听见你说一句脏话,今晚上全程都你自己动。”
姜咻:“……” 姜咻推开他的手,赶紧道:“我不说了!”
傅沉寒道:“你继续。”
姜咻想起他刚刚说的“全程自己动”,实在是心有余悸。
这姿势太费腰了,别说全程,就是一次,她也受不了,觉得自己的腰就跟被一把大砍刀拦腰砍断了般。
“……你想嘛,那个徐蝶,十八线小明星,长得也就那样,实在是称不上国色天香,比不上曲桐多了,而且看元亭的样子,他喜欢的类型也不会是徐蝶这种功利心很重……“ 傅沉寒:“你怎么知道元亭不喜欢她这种类型的?”
姜咻鼓起脸颊:“我学过心理学的好不好!”
傅沉寒捧住她的脸:“那还说说看,我喜欢什么类型的?
用你的心理学。”
姜咻严肃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最后下了结论:“姜咻这样的。”
她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眯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猫,傅沉寒却将她搂进了怀里,脸颊在她颈侧摩挲,声音轻轻地:“嗯,我就喜欢姜咻这样的。”
姜咻没来由的脸红了,她觉得自己心口像是装着一只小鹿,现在这只小鹿几乎将她的肋骨都撞断了,她含含糊糊的说:“干嘛啊,突然说这么煽情的话——”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沉寒捏住下巴被迫的抬起了头,傅沉寒垂眸吻她。
月光温柔的倾泻一地,清冷的银色光辉将这座屹立了几百年的古城堡静静包裹,远处有归巢的倦鸟,至此天朗风清,明月良人。
…… 季守梦好不容易送走了闹洞房的各位大爷,松了口气,转身回洞房。
叶星谣就坐在喜床上,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她本就生的冰肌玉骨,这裙子穿在她身上,更是漂亮的不可方物,尤其是她还抬着一双潋滟的眸看过来,季守梦瞬间就觉得心脏软成一片。
他倒了杯水给叶星谣:“喝点水吧。”
叶星谣嗯了一声,接过水杯,季守梦在她身旁坐下,摸了摸她尚且平坦的肚子:“穿这种修身的裙子会不会勒得慌?
?”
叶星谣道:“还好,没觉得难受。”
季守梦留恋的在她肚子上摸来摸去,叶星谣挑起眉,将他的手打开:“干什么呢?”
季守梦委屈道:“我跟我儿子打声招呼不行吗?”
叶星谣:“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
季守梦叹口气:“这不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准备吗,我当然希望是女儿呢,像你最好了,但是我要是一直期待是女儿,到时候生出来的是儿子,是会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