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这回赔的我血本无归倾家荡产,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办呢,我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队伍,经过这一次的打击,全都散了。”
黄牛党头子们一个接一个诉苦,像是比惨大会一样,其实这么做都属于人的正常行为,当自己遇到了悲惨事情,只有看见同行比自己惨,那至少聊以慰己啊,证明不是自己一个人惨。
“不行,我们有今天全都是周扒皮害的,我们找他算账!”
一名黄牛党头子含着泪,愤怒的将酒瓶子摔在了地上。
有人提议,立刻就有人眼睛一亮,站起来说:”对,我们找他算账去,要不是他无偿捐助2000台设备,怎么会害得抗霾卡崩盘,害得我们这些人赔的那叫一个干净,必须要他赔我们这笔钱。”
“谁知道周扒皮人在哪?”
有黄牛党头子觉得说的有理,精神一振的问。
一个黄牛党头子沉思回忆了一下:“他不在临昌市,我看过一篇报道,说是人在郊区,我可以托人查查,应该查的到。”
“好,查到了就找他去!”
一群黄牛头子们也是怒极攻心,被逼到了绝路了,想了想也就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挽回损失了,于是在不久后,这群各地区的黄牛党头子们找了过去。
小镇别院。
“砰!”
大门被踹开,一群黄牛党头子们快步冲了进来。
“啊,有钱人,有好多人闯进来啦。”
正在厨房切菜的雪碧小姐出来看了一眼,只见二十多个男人凶神恶煞在院子里站着,于是立刻吓的握着菜刀尖叫。
“闭嘴,再叫就把你先奸后杀,杀完趁热再奸!”
有个黄牛党头目厉声喝止。
雪碧小姐哪见过这阵仗,吓的打了嗝,捂着嘴不敢出声了。
“你们是谁,吓唬一个小姑娘干嘛!?”
周良人皱眉,快步从客厅走到前院,看着院中情形,当即挡在了雪碧小姐的身前。”
周扒皮,我们找你找的好苦啊,都是你害我们东躲西藏。”
众多黄牛党头目们看着周良人的脸,双目个个欲要喷火似的。
“我怎么害你们了!?”
周良人微微疑惑。
“抗霾卡!!!”
有个黄牛头子见周良人不明白,顿时怒火更甚:“都是你,你提供的设备,导致我们的抗霾卡一张卖不出去了,我们血亏了全部家当,被追债的人逼的生不如死,难道这不是你害的吗!?”
“哦。”
周良人恍然大悟,然后耸耸肩:“所以,你们找我干嘛!?”
一个黄牛党头子怒声说:“赔钱,我们赔的倾家荡产都是你害得,你要赔偿我们的损失。”
“对,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不然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你。”
说到赔钱,黄牛党头子们情绪就激动了。
“好了,争吵打架没意义,我们的目的是索要赔偿,都不要冲动,让我跟周老板聊聊。”
一名沉着冷静的黄牛党头子示意大家安静,他算是最大的黄牛头子了,在这么多黄牛头子中还是很有威信的,人送外号大炮哥。
“行,大家别吵了,让大炮哥说。”
众多黄牛党头子们卖他的面子。
大炮哥上前几步,盯着周良人的眼睛说:“周老板,你也看见了,我们这些兄弟脾气都很火爆,现在大家还能冷静的跟你谈,因为知道你有钱,有能力赔偿。
你是千金之躯,百亿富豪,我们加起来亏的钱对你来说九牛一毛,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你能把钱赔给我们,我们立刻就走人,不打扰周老板你了。”
周良人见对方软硬兼施,嗤笑一声:“呵呵,这笔钱确实对我来说是小钱,可我不想赔给你们,你们骑在病人头上吸血吃肉;我警告过你们不要过分,及时收手,可是你们反而变本加厉,最后亏的倾家荡产也是你们活该,还好意思跑过来跟我要赔偿,你们也是不要碧莲了。”
“你……”大炮哥被骂的脸红耳赤,强压内心的羞怒,威胁道:“周老板,我劝你明智一点赔钱吧,我们这里可是有二十八个人。
一人给你一拳你这样的大老板也受不了,何必为了这些小钱拿自己身体跟我们这些泥腿子斗狠,万一你有个闪失,被打残疾了。
那是再多的钱也换不回来健全的身体,您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这么有钱,身体才第一位啊,其他都不重要,破财免灾,我说的对吧。”
周良人闻言,似笑非笑的说:“巧言善辫,差点被你说动心了,不过,我讨厌你们,所以我还是不赔,别误会,我不是讨厌黄牛,每个职业存在即合理,我只是讨厌你们这样毫无底线,草菅人命的家伙。”
“周老板,你是铁了心不赔钱!?”
大炮哥也无法保持冷静了,咬牙切齿的质问。
“不赔!”
周良人淡淡的说。
“行,周老板,软的您不吃,那就别怪我给你来硬的了,兄弟们,抄家伙,头和胸口不准打,千万别打死周老板,不然没人赔我们钱了,手脚随便打残也无所谓。”
大炮哥转头就跟其他同行吩咐了几句,接过别人递过来的木棍,慢慢走到了周良人的面前。
其他二十多个黄牛党头子神色狞笑的围了过来:“周老板,你放心,我们下手有分寸,保证不会打死你。”
周良人微微皱眉:“雪碧小姐,把菜刀给我,进屋躲着,我不喊你别出来。”
“给你菜刀,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