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佛眼神直愣的朝着我们这个方向瞅,我的后背一阵发凉,禁不住哆嗦了两下。
一点不带夸张的,我们一大帮人束手无策的悍匪被这么个男人三言两语就骇住,归根到底是因为那帮悍匪相信他真有引爆“麻雷子”的狠劲儿,反正这事儿交给我,我做不出来也不敢做。
见哥几个谁也不吱声,小佛又朝一步,近距离的打量我们:“咋地,没王朗这个人?”
我咽了口唾沫,讪笑着问:“老哥,你有事呀。”
他冲我勾了勾手指头出声:“那就是你了,你过来,我问你件事。”
“有啥事你就在这儿说呗。”我抽了抽鼻子干笑。
尽管他刚刚帮我们扫清障碍,但归根结底是因为他口中的“妹妹”被四狗绑架,而四狗之所以变得癫狂说穿了还是被我逼的走投无路,严格点说起来,我也算四狗的帮凶之一,所以我根本分不清这家伙到底是敌是友。
小佛不耐烦的皱紧眉头呵斥:“你怕个jī_bā,我想整你,就你面前这帮臭鱼烂虾是对手不?人数差不多,你瞅瞅你们让人打什么逼样,还特么搁这儿给我摆逼呢。”
我怔了怔,寻思这家伙说的话也确实在理,他要真想办我,我们这帮人一起上估计都够呛,在车边,轻声细语的聊着天,隐约可以听到他不屑的声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没点战斗力,还学人玩街斗。”
我正抻着脖子观望的时候,齐叔凑在我耳边说:“大涛和小涛我带走,他俩今晚上动枪了,事情闹大不好交代,其他人你安置进医院,如果有警察问,就实话实说,打群架顶多罚点钱,我不能总给你当拐杖,自己学着处理事情吧。”
“嗯。”我点点脑袋,扫几个的凄惨模样,心底非但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通快感,反而说不出的难受,一个张星宇就轻轻松松将我搞的伤痕累累,他自己却毫发未损,不管怎么说,这场仗,我其实败的体无完肤。
“吃一堑长一智吧。”齐叔眼神复杂的瞟了我一眼,随即叹了口气说:“往后做人,要么圆滑点,干什么事情都给自己留个余地,要么就狠辣些,别给对手再站起来的机会,今天晚上,这群小兄弟完全是在为你的狂傲无知买单。”
我鼻子一阵酸楚,脑袋耷拉着在这里,他却躺进手术室,凭什么?我就想问问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