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书嘚瑟的将马车帘子掀开了一个角,外头艳阳高照,街市里满是吆喝声,路边的桃李杏花如今已经落得差不多了,嫩绿的叶子爬满了树,竟比之前在门前,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罪过,罪过啊!
陈家的百年兴旺,莫不是要断送在麻将上!
“阿妹回来了,快来替替我!”一见陈望书,嫂嫂姚氏便焦急的站了起身!
陈望书一瞧这个架势,便知晓这绝对是三吃一,姚氏输惨了!
“来了来了!”
坐在一旁观牌的陈恬,忧心的看了一眼陈望书,“可是阿姐你不是要抄经?”
陈望书摸了牌,眼眸一动,“明日就抄,明日就抄!”
论抄书她可不急,她擅长书法,以前习字不知道抄了多少回经书了。
太后的经书,莫不是就同凡人的不同了?
白纸黑字写着,拿来充数,又有谁知?
“阿恬莫急,我算了下,明日乃是黄道吉日,适合抄经!今日可不行!嘿!和了!”
她说着,将牌一推,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李氏见她得意忘形,忙在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脚。
陈望书吃痛,“阿娘你踹我做什么?”
“我倒也算了下,今儿个便是黄道吉日,适合罚人!陈望书你瞧瞧是你行,还是我行?”
陈望书循着声音朝着门口看去,一看立马一个哆嗦,结结巴巴的喊道,“阿爹!哥哥!你们咋回来了?”
那门口一脸严肃,跟班主任和纪律委员似的二人,不是她父亲陈清谏同兄长陈长宴,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