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翻看了一下,见笔笔清楚明了,总数吻合,小小一个武馆除去正常的各样开支和上交总坛的数目,竟然仍小有赢余。笑道:“很好,你能将分坛调治的有条有理,足见用了一番心血,不负总坛厚望。”
季航躬身道:“但求圣教能再展雄姿,属下定当尽心竭力!”
我笑道:“在下此次是初次出来巡查,总坛并没有给具体的任务,走到哪儿就算哪儿,所以对这里也不熟,不知季兄做了多久的坛主了?”
季航脸上的敬意更甚,我的话意味着自己在总坛更受重视。我心中暗笑,自己这个冒牌圣教公子的身份高低全仰仗师娘的声望,不过师娘既然能让外人主事,当然是已和长老会有了协议。季航道:“属下是从总坛派出来的,已做了四年的坛主。”
我笑道:“原来季兄是从总坛来的,怪不得如此精明!”
季航忙道:“公子夸奖了!”顿了顿,又道:“馆中习武弟子应该尽已散去,我去让另外两位下属拜见公子!”
我点了点头,季航走了出去,片刻引进一男一女。女的二十上下,相貌颇是清秀;男的五十出头,身材魁梧,功力似乎不弱,只是眉宇间有些不正常的嫣红。
我心中一动,未作言语。这一男一女抱拳道:“属下白衣一品刘万年、黄衣一品刘小曼拜见公子!”
这老头身份蛮高的,看来不是寻常人物,我站起抱拳笑道:“两位有礼了!”
季航笑着道:“刘老是下属的师尊,师傅他以前执行教务的时候被人所伤,一直在总坛将养,四年前下属外派时师尊也要了份差使随行督促,小曼是师尊的女儿,也是总坛安排来照顾师尊,名义上师尊是这武馆的馆主。”
我心想原来如此,刘家父女并未流露讶异神色,想是季航已先打过招呼。圣教这安排蛮有人情味,看来这刘万年定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教务时受伤,以他的武功到临潼这小地方,可能让他颐养的成分较多,也难怪季航武艺不俗。我看季航与刘小曼眉目含情,心中也了然,看来这几人迟早要成一家,笑道:“刘老可是被人伤了心经?”
刘万年微觉讶异,先口称不敢,然后道:“公子法眼无差,属下十年前被人用纯阳无极功在背心打了一拳,伤了心脉。”
我笑道:“在下略通歧黄,刘老如不嫌弃,可把症状告诉在下,也许有点办法。”
刘万年叹道:“这已是十多年的老毛病了,不过既然公子有心,属下感蒙大德。”顿了一顿,道:“这旧伤平时倒没什幺,但如若真气运行时间一长,就会心悸气喘,浑身乏力,因此不能和人动手,好似废人。”
我点了点头,走过去道:“在下给刘老把把脉。”
刘万年伸出手腕道:“属下开始也吃了几年的药,但久不见效,也就停了。”
我将三指搭上刘万年的脉门,笑道:“刘老知道长公主吗?”
刘万年一怔,神色微动道:“当然知道!属下当年就是在长公主手下办事。”
我点了点头,运起内息,刘万年浑身一震,刘小曼忙叫道:“爹……”
刘万年挥了挥另一只手,道:“公子内力真是深厚,属下望尘莫及!”
我让内息流遍他全身,对受伤的经脉已了如指掌,笑道:“刘老客气了,在下要先回客栈想一想,晚间再将法子告上。”
季航忙道:“下属等晚上在馆内设宴为公子接风!”
我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在下就叩扰了!”目光掠过刘小曼,她却脸蛋微红,垂下目光,羞态可人,定是因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我暗赞一声,心想季航福分不浅,道:“在下先行告退。”
回到客房时,月儿正盘膝打坐,听到我返回,将内息收回丹田,迎上来道:“相公,你到那里去了?”
我笑道:“我去见了本地分坛的几个人。”
月儿拉我在椅中坐下,递上香茗道:“这种小地方有什幺人好见的。”
我将她搂入怀中,笑道:“真别说,我遇到个在这儿养伤的师娘以前的老手下,武功蛮不错的。”
月儿坐在我腿上,娇笑道:“相公又打什幺主意了?”
我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隔着衣衫也毫不困难的感受到肌肤的滑腻,月儿舒服的靠在我怀里,撅起小嘴撒娇道:“奴家一个人闷也闷死了!”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晚上我带你去见他们好吗?”
月儿高兴地道:“见谁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相公一块儿!”
我拧了拧她嫩滑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哄的相公可真欢喜!”
月儿嘻嘻一笑,凑上前亲了我两下。我接着又道:“月儿,我想让你今晚上助那刘老头一臂之力。”
月儿奇道:“哪个刘老头?”
我笑道:“就是师娘那个老手下,他被人用纯阳内力伤了手少阴心经,现在空有一身武功也没用,你的素女残阳功刚好是这种阳劲的克星。”
月儿点头道:“相公怎幺说,贱妾就怎幺做!”
我摇了摇头,柔声道:“月儿,如是你身子不适,咱们以后再找机会给他治,最要紧是对你没有影响。”
月儿柔声道:“贱妾的身子昨晚就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