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凯看着家里面的仆人,一箱一箱的把真金白银放在满是地下渗水的地窖里,满足的心情那叫一个痛快。
嗓子眼本来发炎火辣辣的疼,可是一看到这些真金白银黄白之物,也感觉到凉爽了,肿得像小孩拳头一样的,扁桃体也变成了核桃大。
早上起来王凯的嗓子出毛病,除了喝药之外也只能喝一些液体的蜂蜜牛奶维持自己的生理需求。
这一高兴肚子咕噜噜的乱叫,再加上病痛好了点,能喝稀粥吃小菜,所以午餐王凯吃的那叫一个爽。
王宅被这几万两真金白银弄的有点儿气氛热烈,无论是主人还是仆人,心里面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了,人教里面储存了几万两的真金白银,正所谓人有钱心不慌。
王宅的人心情那叫一个好,可是在荣国府却热闹非凡呀,昨天王凯参加了贾蓉在宁国府花满楼举行的聚会。和薛蟠好一阵堵,赢了几万两银子一高兴喝多了,半途退场回到了家里。
而薛蟠这小子呢,自从弄出来俄罗斯轮盘赌,再加上木头箱子里面的机关在赌桌上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
就这一个木头箱子组成的俄罗斯轮盘赌,每一年给薛蟠带来了20多万两银子的赌博收入。
让薛蟠这大傻子在朋友圈赢出来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号,可是这无往而不利的俄罗斯轮盘遇到王凯居然不灵了。
不光没有赢到王凯的钱,居然自己还赔进去几万两银子,王凯这小子赢了几万两银子高兴,中午吃饭的时候喝酒就喝多了,送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这让薛蟠特别的郁闷,想找人报仇人家走了,你说他能好受吗?宴会的过程当中,借故尿盾又跑回到了花满楼正殿。
把自己的贴身小师向东向南叫,到了身边主仆三人围着俄罗斯轮盘堵拆卸开来,看看里面的机关为什么失灵?
主仆三个一打开俄罗斯轮盘赌下面的箱子,一看到所有的机关,磁铁全部被王凯弄掉无不惊讶。薛蟠这小子一看到这种情况系得是咬牙切齿七窍生烟,指着王凯家的方向翘着脚骂的。
“王凯你这王八蛋,你下手太黑了,不光破坏了小爷我的俄罗斯轮盘机关,还赢了我几万两银子。”
“我的钱是那么好赢的吗?我的真金白银是那么好花的吗?小子你等着,我早晚得收拾你,要不然我薛潘薛大爷出不了这口恶气。”
一看到自家少爷精神失常,向东向南两兄弟见怪不怪了,他们跟薛蟠是一起长大的薛家人孤儿寡母维持这么大的家业,除了薛蟠在前面撑着之外,向东向南四兄弟可是立了大功。
他们虽然是薛蟠的贴身小斯和薛潘一起长大的,名为主仆是位兄弟,薛蟠脾气不好,但是对他们兄弟4个却没有这样非打即骂的习惯。
所以在薛蟠面前能说得上话,向东作为大哥看到自家少爷跳着脚的吗?精神都有点失常,赶紧安慰着说道。
“少爷,少爷,你冷静一下,王凯可不是一般人,他和荣国府宁国府的关系太深了,咱们薛家只能和王凯话题为友而不能成为死队,要不然吃亏的还得是咱们。”
薛蟠瞪着一双鲜红的眼珠子,看着向东嗷嗷喊叫着说的。
“难道就这么算了,他不光破坏了我的机关,还赢了我几万两银子,这口气我出不来。”
向南一看到自家少爷稍微缓和了一点,在边上帮着自己的哥哥向东说道。
“少爷,我哥哥说的对呀,王凯这人动不得,不说他和荣国府宁国府的关系,就凭借着他手里面掌握着天香楼买卖,咱们就和他只能保持良好的关系,而不能变成死敌。”
“咱们薛家在南方可是有一大票香料生意出现了问题,咱们要是能跟王凯这个天香楼的幕后庄家交朋友,想解决问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天香楼一年吃下去的香料就是咱们家香料生意的几倍,这生意要是做成了咱们薛家稳赚不赔。”
“这么好的机会不能因为少爷您的喜恶和一次赌局的输赢而毁掉,那才叫得不偿失呢,那才叫损失大了去了。”
薛蟠他也不是一个真傻子,他能把失去了当家人的薛家支撑起来还在做买卖赚钱,他就不是一个真傻子。
他的脾气只不过是比较暴躁而已,脾气一上来脑袋一热什么都敢干,收不住自己的手,所以才会干出这么多傻事。
一听到从小一起跟着自己的贴身小厮,向东向南兄弟两个这么一解释,薛蟠也知道自己只能把王凯这件事先放下,把火往下压一压,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一边往地上摔一边。
“该死的王凯先让他得意几天,等本少爷找到机会,你看我怎么收了,我非得要扳回这一局不可。”
向东这小子心眼太多了,来到宣攀身边呵呵一笑,在他的耳边说的。
“少爷,咱们在赌博这项记忆上玩不过王凯,但是边上酒宴上还坐着几十位不差钱的主。”
“王凯喝多了退场,他们可没退场,虽然机关用不了了,但是俄罗斯轮盘赌是咱们的杀手锏,就凭借着真本事,要想赢这几十位官二代富二代的钱,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咱们在王凯身上损失了几万两银子,完全可以在这群人身上多多少少都能捞回来,哪怕是一点点机会,,这么好的您可不能放过,打起精神来再赢他们不就完了。”
薛蟠这小子一听到向东这么说感觉到有理,王凯他是赢不了了,但是别人还真玩不过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