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可可整个过程表现的冷淡，隐隐透露着女强人冷酷的风范，“宝可公司不需要没背景没实力的废物，往日的点点恩情就不要再提了。”
废物？
宋文雅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不是为了张谦，她才懒得来这里看这个。她幸亏自己来了，否则还不知道张谦会怎么受诋毁。
她不服气地当众朝她喊话：“曲可可，你也太忘恩负义了，你忘了你刚来学校的时候谁帮的你吗？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阴损自己同学，真有你的。”
曲可可不咸不淡，装没听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和公司其他职员一同离去。
宋文雅好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宝贝的人落在曲可可手里被那样糟蹋。
她大概是气疯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挤过人群拉扯住曲可可手臂，“曲可可你最好别后悔，你不要就不要，有的是人稀罕。”
曲可可给周围保镖使了个眼神，其他人立即围上来把宋文雅和曲可可隔开，簇拥着曲可可安全离场。
张谦当天的脾气也变得格外奇怪，好像失去了以往的稳重，见曲可可那样冷淡当场愤怒离去，明明曲可欣比他差那么多都能进去，那不是故意针对他么？
宋文雅好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追上张谦看见他落寞神色，比他还担心。
她安慰他：“张谦你别太气啊，你有实力的，大家都看在眼里，现在只是太年轻没经验，要不然……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白笙的公司吧。”
张谦没答话，只是低着头着往前冲，看起来还在为刚刚的事而恼怒。
对于他的恼怒，因为和曲可可同班，还在当时闹出了不小动静。不止是宋文雅和同班同学，部分媒体也开始指责曲可可的白眼狼属性：
“好歹是同班同学这点面子都不给？！”
“听说还是他们班班长，之前帮过曲可可不少事，不说第一，起码给个其他实习生职位吧？”
“白眼狼啊，妥妥的白眼狼。”
“……”
宋文雅见张谦不说话，又怕自己一直说话显得太聒噪打扰到他，也默默闭上嘴跟在他身边，只是手上打字的动作不停，看起来在和人央求些什么事。
估计是得到了好消息，宋文雅唇角弯弯，也有了底气。
到不得不分道扬镳的时候忍不住劝他：“张谦我是认真的，我刚刚给白笙白总发了消息，你知道她其实也办了活动，年薪什么的都不会少，我现在就在她那里工作，我把你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对曲可可的做法觉得非常不屑，过于冷血。你如果愿意加入这边公司的话，她对你表示热烈欢迎。”
张谦没答应也没急着拒绝，转身离去之际感动道：“谢谢。”
他朝她温柔地说话时，宋文雅直觉做这一切都值了，内心想的是一定要把他拉到白笙那里，至少不会再受委屈。
……
曲可可跟个铁石心肠的人一样，坐进车后座，一脸冷酷毫不动心，就连她身旁的孙菲菲都觉得她变了。
“可可，为什么不给张谦一个机会，他的能力你应该看在眼里的，至少，至少怎么着也比我强，你不应该让他那样丢失脸面。”
“……”
“可可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心虚了吗？你之前还说就算张谦拿不到第一，你依旧会聘用他，能不能告诉我中途到底发生什么事？”
曲可可本不想多做解释，但估计孙菲菲会时不时提起，干脆以绝后患。
她拿出ceo的气势，严肃以待：“菲菲，以后别提起这件事，别太看低自己也别太高看别人。用实力说话，且看张谦之后怎么做吧。”
孙菲菲很少见到她对自己说话也这么严肃，大概是对这件事太认真也太上心。虽然不能理解曲可可为什么这么做，但她一个助理只需遵守即可，只是心里依旧有些憋得慌。
两人处理完公司的事又去了学校上课。
这学期曲可可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尤其在公司遇到一些紧急问题需要她处理的时候，请假也比平时请得多了，再多请两次估计就会被取消考试资格。
除了学业上的压力外，因为张谦的事情，班上大部分人都取消了对曲可可的滤镜，导致一部分人对她十分不爽，嘴巴刻薄的开始说她坏话。
“诶你知道吗？听说班长直接被白笙公司破格录用了，曲可可就是鼠目寸光，压根不懂得赏识人才，弄那么个破活动招的尽是些表面繁荣实际上毫无用处的纨绔子弟。”
“真进了啊？动作那么迅速？”同学感慨，“白笙牛皮，只要她这么做我就对她有好感。”
“嘻嘻嘻，要不然咋俩也去参加她公司活动凑热闹呗？”
“……”
孙菲菲听在耳里，依旧不敢置信，“你们刚说什么？说班长进了白笙公司？”
这些同学当然也知道孙菲菲在曲可可公司做助理，语气说不出的阴阳怪气，“是啊，谁稀罕你们宝可公司，班长本就有实力，将来绝对是个苗子，白笙识才，我们都去。”
孙菲菲也没想到张谦这么快就去了白笙那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从公司利益出发，她甚至很想找到张谦向他当面求证，可惜几个选的不是同一个老师，不在同一个教室上课。
曲可可当然也感觉到了，看破不说破，为了未来的计划现在不得不隐忍。
下课后，她去洗手间路上和白笙擦肩而过。
因为之前那档子破事，白笙在学校的人气比她高一些，也有意炫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