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可可这些天听说了陆家商业上的惨况后,唏嘘不已,这真就是活该!
但她也并不轻松,就最近的迎新晚会节目,让她想的焦头烂额的,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呢。
顾直这天下班后,难得地发现曲可可比他先到家,他格外欣喜,朝她奔涌而去。
他道门口时,发现曲可可正在书房里冥思苦想呢,他也不喊她,只是靠在门旁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曲可可一边转动手中的签字笔,一边杵着脸颊。
忽而想到了什么似的,灵机一动,快速在纸上列下这个想法,盯着刚写完的字好了好几秒后,又觉得不满,然后重重地划了好几条横线。
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她面前的那张草稿纸都被她画完了,她还是忧愁着一张脸,完全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顾直见她这般苦恼,实在心有不忍,走上前去,问她:“怎么了?干嘛苦着一张脸,谁惹我们可可不高兴了?”
曲可可看见他回来,大概是太烦闷太忧愁,第一次没有冲上来拥抱他,而是苦一张脸说:“能怎么办啊?我发觉自己好没用。”
顾直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她身旁,“怎么了?有什么事让你愁成这样?”
曲可可把最近迎新晚会的事情全告诉了他,最后好嫌弃地说:“我自己好没用,文不能文舞不能舞的,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傻瓜,干嘛说这种丧气话。”顾直拍了下她脑袋,十分不满。
曲可可嘟着一张嘴,“能怎么办嘛?我太垃圾了,我早些年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好好学声乐好好学跳舞,好歹也有个一技之长啊。”
顾直学着她的模样,手杵着下颚,看她侧脸安抚道:“要不,我给你请个专业舞蹈和声乐的团队过来,帮你们班压场子?”
曲可可泄气地伸长脖子靠在桌上,“不要,那样就没意思了。”
顾直沉默,深思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旁敲侧击:“你之前不是说你喜欢化妆吗?你想想看能不能以一个化妆的形式,来开展一个节目?”
“化妆?”曲可可想啊想,又觉得不可思议,“这也能结合起来吗?总不能把化妆间搬到舞台上吧。”
顾直有意把她往那个点上引,“也许可以用一个中间介质做传媒,间接性的把最后的成果展示给大家看?比如模特什么的,把他们的面部ai下来,做人物展板?”
“那也太高科技了吧,只是一个迎新晚会,学校做实验等调研项目都来不及,才不会把钱花这上面。”曲可可实话实说,只是一个迎新节目,没必要。
“那你想想其他办法呢?我举的例子是用现代高科技的方法,你做个对比?”顾直分明是想鼓励她自己去做,不然的话,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大不了砸些钱进去就好了。
顾直想要帮她的心思太明显,就差直接写出来,曲可可又不是傻的,用古典的方法啊。
她茅塞顿开般,“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说用京剧变脸的方式怎么样?让每个人都带着提前化好妆的面具上去展示,既能弘扬国粹,我也过足了化妆的瘾。”
顾直宠溺的笑笑,“真棒,一举两得,不愧是我的可可。”
曲可可凑到他椅子跟前,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啊顾直,一直都为我着想。”
顾直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了书桌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可不够啊,要热吻。”
曲可可十分顺从,低下头看他,正准备凑上去时,书房响起了久违的敲门声。
曲可可准备抽身,顾直先飞快地在她唇上碾过,然后不甚满意地看向书房门口,“什么事?”
是管家进来了,曲可可被这么一看,面色微红,快速撑着桌边从上面下来。
管家也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偏向一旁,避开看曲可可那个方向,同时他知道自己打扰了顾总和夫人的休息,说话也格外的谨慎。
“顾总,是老爷子打电话过来了,说是陆家陆成峰求到老爷子那边去了,希望你能再次给陆家一个机会,陆家在山水间设宴,希望你明天能够带着夫人光临。”
顾直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关于陆家的举动,他并不意外。
只是淡淡道:“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管家本以为自己扰了少爷夫人的兴致,怕被惩罚,现在这么轻松,如得赦免,立即退下了。
刚刚管家说的话曲可可也听了个大概,不过她也没多问,顾直主动提起:“可可,想去凑个热闹吗?陆家的人想亲自向你道歉。”
曲可可知道,陆博宇之所以能那样目中无人胆大妄为,多的还是陆家在他背后撑腰,她想了想,以另一个方式反问他:“你呢?你想去吗?”
她抬手摸他下巴,明明顾直很爱干净地刮去了所有胡渣,曲可可却跟玩儿什么似的,踮起脚尖用光洁的额头去蹭,被蹭的心痒难耐了,顾直才按住她那双乱动的手,回答她:“我都可以,全看你,你如果不想去,我推了就行。”
他那样认真地凝视她时,满是深情与宠溺。
曲可可也不是是非不分,理性分析道:“陆氏集团虽然不比顾氏,但既然公公打电话过来了,还是希望你能卖陆家一个薄面,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说的对吧?”
顾直没说话,眼里却有了些赞许的意味。
曲可可继续说:“没关系的,得罪我的是陆博宇,这又不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