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传宗蜷缩成虾米状,面目狰狞,扭曲的脸比恶鬼还要难看三分,是真真的疼。
“臭婆娘,谁给你的胆子敢打你男人,今天我不教训你,你不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伍天娇哪会听他瞎逼逼逃命才要紧,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始终是有差距的,她又不似邓青娃有一个牛逼的爹时常训练。
才跑了一点距离,伍天娇就被追上了,她怎么可能束手就擒,死也不可能,该怎么办?身子一矮躲了过去,她想起了邓青娃。
小姑娘打人从来不太多的废话,那是雷厉风行,手起刀落,片刻就能将对方制服,问其原因。
邓青娃:“我爸说了,反派都是死于话多的,主角话太多了,坏人逃跑的几率很大,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我都要打他了干啥还说这么多?打完了再说不行吗?”
反其道而行,亦是如此。
痛苦求饶,就不是她的作风,拖延些时间她还是行的。
伍天娇:“你到底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就算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许传宗:“死?我哪里舍得,你是劳资花钱买来的婆娘,不睡够本,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就算是死我要拖到我许家去。”
伍天娇:“你胡说什么?我啥时候卖给你的?我告诉你,你可别胡来,王书记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妇女主任更是嫉恶如仇,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因为情绪激动,伍天娇差点让对方得逞,半点都不敢大意了,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什么武器都用上了,石头竹杆,专门向某一处打去。
许传宗:“臭婆娘,今天晚上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邓狗子那个瘪三管天管地还能管别人两口子睡觉。”
“砰!哎哟!”
许传宗头部受到重击,晕眩的厉害,慌忙捂住头,手上的感觉黏黏糊糊,他将手拿到面前,夜色下那漆黑的手,以及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已经说明了一切。
“血、血、血,好多的血,救命唔唔唔唔唔……”
大半夜的,邓大强可不想这杀猪般的尖叫惊醒自家女儿。
这个畜生,宋家的事情他还没找着机会收拾他,还敢出来找事,活得不耐烦,自己何不成全。
邓大强的狠那可不只是个传说那么简单,分胫挫骨之痛,怕是只有见了阎王爷的老狼感触最深,现在又多了一个许传宗。
某人面沉如水,与那愤怒的钟馗无甚区别。
“咔嚓、咔嚓嚓、咔嚓,咔嚓咔嚓……”
随着骨折的声音响起,许传宗痛苦的嘶叫着,奈何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达不到鬼哭狼嚎的效果,但也是相当的惨就是了。
王志军又是个夜视能力极好的,将这人间地狱看得清清楚楚,实在是太惨,他倒不是可怜这个人渣,就怕邓大强打红了眼,不知道轻重弄出人命,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打开手电筒,那抹光束照过来,许传宗只觉是黑夜里的指路明灯,濒临死亡的救命稻草,用另一半没有被打断的手艰难的爬行着。
“救、救、救命……”
邓大强怎么会让他如愿,干脆利落的把他另外一只手也卸掉,作恶的第三条腿也没放过。
“唔……”
这下刚刚好,许传宗双眼爆凸晕死过去,王志军忙上前检查,还好还有气,tnd没死就好啊。
又是高兴又生气。
“邓大强同志,你让我怎么说你?不是都说好了的吗?”
某个行凶的人,眼都不觉得自己有多残忍,只觉王志军无理取闹。
“我咋个了?我说了不打死他的,我做到了呀?你瞅瞅这人渣还没死呢!”
王志军张口结舌,竟是无言以对,但是心里那股子火就是泄不出去,也咽不下去气的他心口疼。
“邓大强,你嘴巴子利索,功夫也很好,这人送到镇上怎么说?他再不是个东西也不是我们能私设公堂给他用刑的。”
“你不是大字不识的文盲,你是受过教育的,我送你的华国宪法你该是读过的吧!应该明白这个人必须经过法院判决才能定罪,不管他有多可恶,你半点都不能沾身……”
王志军从宪法,引用了几个经典的案例,正当防卫也是要有个度的,在犯罪分子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情况下,还依然进行攻击,造成对方死亡,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邓大强不想听他那冗长的法制节目,更不想听他苦口婆心的谈人生谈理想,有些事不可为,有些事必须要这么做,人他是会送到镇上去的,明天拉着从老村子那边绕路而过。
震慑是那些蠢蠢欲动的,要是敢动手那就更好了,二一添作五给他们一起送过去。
“解释咋个解释?这许传宗乃是鹰嘴崖子的顽固分子,老狼团体的漏网之鱼,与xxxx年四月二十日晚再次犯案,在妇女主任邓大强同志党高官王志军同志的追扑下,慌不择路的逃窜,误入陷阱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啥子防卫过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谁看见我打他了?”邓大强望着伍天娇眼神询问。
姑娘吓得不轻,很机械的摇着头,这会儿邓大强我越亮是方的她也会点头的。
王志军白他一眼。
“你当全世界都是傻的,就你一个聪明人,许传宗这个人渣被你打成这样,到了派出所不知道喊冤的吗?你当警局的法医只是检验死人的?只要验伤许传宗是怎么伤到的,一目了然。”
邓大强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那就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