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次不知道,或许两次不知道,三次四次还能因为信任强迫自己装作不知道,十次之后是个傻子也明白过来了。
不用酝酿情绪,邓青娃小朋友的暴风雨如疾风骤雨而来,“呜哇……”一声就哭出来了,声音之大,屋顶的灰尘都有给挣下来。
老父亲一脸懵逼,自己设想的咋个完全不一样,小宝贝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了?不是应该哄她这个受了伤害的老父吗?
陆霆:“狗子叔,你还不赶紧的哄炖青蛙,给他哭起劲儿了,一会儿就哄不好了。”
“嘎嘎嘎嘎嘎嘎……”
糟老头子,你个混账杀千刀的,没看到我小主人哭了,还不快哄,还不快哄,再不哄哄老娘要你好看。
邓大强哪还能管臭小子又叫他狗子叔,鹅大姐跳脚大骂黑板边上,放学之后打扫教室。
邓大强:“好了门爸谢谢你了,现在衣服也换了,胡子也刮了,闺女,现在你满意了吧?满意了爸就送你上学去,再不去怕是下午爸爸还要去学校帮你打扫卫生才行。”
小朋友不要爸爸抱,怕自己的脚把爸爸的衣服搞脏了,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棒棒糖,一人一只,连鹅猫鸡都没有落下。
小动物们撒着欢回家去了,邓大强领着一群萝卜头往学校赶,扎着马尾穿着休闲的男人特别醒目,那耀眼的程度,不比空中的烈日,相比起那灼伤人的阳光,他更具亲和力。
小伙伴们撒着欢奔跑,父女两个还是手拉着手,速度不快不慢。
李大喇叭老远就瞅见了,这小伙儿是哪来的?咋看着那么熟悉呢?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
“这难道就是伍老师她妈带来的,哎呀,这小伙子真精神,比那邓大强精神多了,说不定就是来跟伍老师相亲的,我咋感觉这人这么面熟呢!老大家的那我可从来没有出过小马镇,要是伍老师妈带来的人,我不可能认识的呀!”
邹华容很不想说的,就怕婆母叽叽喳喳的去找人打招呼,到时候丢的脸更大。
“妈,那个人是大堂哥邓大强。”
李大喇叭整个人都炸起来了。
“你说啥子?你说那小伙儿是邓大强那个棒槌?不可能不可能,那棒槌是哪一年生的呢?好像就比你男人大一岁,今年也是三十六了吧?你瞧那小伙子,看上去说是二十岁都有人相信。”
人越走越近,李大喇叭能清楚的看见来人的轮廓,这不是那个臭小子又是谁?今天她下山,就是想找机会到白老板那里说几句话,再好好的讽刺一下那对可恶的母子。
李大喇叭现在一点都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只想赶紧回家去。
“这不是二伯娘吗?好久没看到你了,哎哎!你老人家跑啥子嘛?来来来,摆两句龙门阵,不摆就算了,慢着些别摔倒了。”
李大喇叭跑得更快,碰到下坡的斜路,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了,直接跟小孩子滑跷跷板一样滑了下去。
邹华容尴尬的要死,她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脸有多红,真真的妖孽啊。
“大堂哥,我家里忙不开,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说完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