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没说到重要点,邓大强觉得自己现在没必要发言,说话操作不好就要挨喷,老老实实的做个好听众,认认真真的听训斥才好。
柳红英恨不得拿把菜刀把这不孝子剁吧剁吧喂狗,怎么办呢?都说儿女是前世欠下的债,今生是要还的,这辈子还不完,还有下辈子。
老人想到自己那颗操碎了心,就无比的颓废,颓废过后就是气愤,也终于说到了自己来的目的。
“邓狗子,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你臭小子的事情,我举个例子说铁头跟他丈母娘,又说了我跟满仓儿,这么一对比,你就应该想到你跟白老板,你们这个样子算什么?既不像客人,也不像主家,丈母娘跟女婿更是半点都扯不上关系。”
“你别给老娘讲,你们啥都没有关系?无风不起浪,人姑娘能明目张胆地住到咱们家来你给我说她评的是什么?别拿老太婆来当挡箭牌,老娘一把年纪了不想背那个锅。”
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邓大强还真不知道怎么样给老娘解释,说他跟伍天娇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马上要给老娘解释个所以然来,他也说不清楚。
柳红英一直瞅着她儿的眼神变化,一丝都没有错过,越看越心口疼,那时候自己爹老汉在世的时候,就劝说自己改嫁,说男娃儿不能没有父亲教导,长于妇人之手优柔寡断,一直不以为然,现在才知道爹说的都是对的,就这小子木愣愣的,要不是她当年砸锅卖铁的还把自己的嫁妆赔了进去,那可能有孙女的存在。
没有小儿子操心,又有林子对面她的死对头给出主意,柳红英脑子不是一般的清醒。
“邓狗子,你有什么好想的?老娘就想知道你跟娇娇到底是个什么章程?这白老板一直住在我们家不走算几个意思?到底是旅游啊,还是相看女婿?相看女婿这么久了应该有个结果?不是看女婿这么久了也该把生活费结一下吧?我家也不是开慈善堂的。”
邓大强目瞪狗呆,有些意外好似这也是在情理之中,这才是他老娘的正确打开方式!一切都是为了钱吧!想了一会儿,他已打好了腹稿,怎样将老娘忽悠过去,柳红英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根本就不让他开口直接打断他。
“你也别跟我讲那些云啊雾的,说自己一生不娶,你要是敢这么说,我还真能在白老板面前硬起来直接要生活费,老娘是什么人这辈子就在你臭小子面前低过头,旁人哪个让过?既然你臭小子都一生不娶了,我老人家犯得着做那舔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吗?既然已经伺候过了,是不是该给老人家小费?城里人都是这样的?”
柳红英可算是扬眉吐气了,若是有个尾巴,她能摇出风火轮的速度来,可见有多得意,面对儿子的张口结舌,她也知道适可而止,轻言细语的套话。
“你小子别一副见到了恶霸地主的鬼一样子,我老人家能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事情会怎样发展,我会怎么做,工不是要看你怎么做会个说?”
“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想知道姓白的是什么意思,你又是个什么意思,要是想跟娇娇好了,那我这里就自有一番打算,若是不想那白老板一直住在我们家里也不是个事儿,得尽快的想办法把这些人打发了,风言风语的传出来不好听,影响不好就不说了,反正你小子是个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你有没有想过最容易受到伤害的是我孙女邓青娃?”
“如果你有那个心思又成不了,那我的打算又不一样,还是要把这些人送走,连娇娇跟孙老师都不能留,如果她们一直在龙水村,就你们现在这个错综复杂的关系,哪个女人愿意嫁进来?”
这的确是个势在必行的事情,村子里最近比较忙,他虽然主管的是妇联,但是也主抓生产,以及技术方面的指导,又有陆开的婚礼在前面,朝天娇的妈,并不像想象的那么难缠,一来二去的,大家也和睦相处,朝天椒不提,他也没找到机会开口,那边就当个没事人一样,该吃该喝该玩儿就去玩儿,事情就拖到了这么久。
柳红英见儿子那个呆样,半点都不想留下来,再费口舌,那话怎么讲的?点到为止,响鼓不用重锤,老人家觉得也有道理,一把年纪了还要老娘帮着讨好丈母娘,脸皮也不要太厚了。
邓大强回过神来的时候,哪还有老母亲在,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晚上八点钟,这个点儿大家都在看电视,选日不如撞日,既然心里决定了,就该去做。
难不成不要脸成了习惯,还想着人家女孩子找自己求婚,人哭着喊着来当自己的丈母娘,又不是皇帝老爷,做啥子白日梦呢?
就算现在不少人家都有电视机了,邓家院子里还是有不少人,一是省电费,第二嘛看电视就图个热闹,互相探讨情节,最重要的一点想瞅一瞅现实版的王母娘娘跟牛郎织女啊!所以说大家来看电视也并非是来看电视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邓家院子是有一排倒坐房的,上面是一个小型的平台,平台与正房的二楼相通,白芬与小夏小张就坐在二倒座房上面看电视,说是看电视也不尽然,白芬只是比较喜欢这份宁静下的喧哗。
这种纯粹的快乐,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是不会有的,繁华的都市中也没有这样明亮高阔的星空,生活在这样的大山之中,也并非那样让人接受不了。
邓大强的到来白芬有些许诧异,想想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