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黑衣男子,还死活不愿意帮忙,丫戏这么多,这么爱给自己加戏,咋个不去演戏呢?
加戏?当谁不会加戏似的。
白衣男子:“有什么关系?这个陆许氏心思极恶,此女子早晚得死,不如咱们现在救把陆许氏收了去,也算是此女的一番造化,定能活得命来。”
黑衣男子:“老白,吾冥界法度森严,尔若知法犯法,定要秉了阎王治你的罪。”
义正言辞的样子教训人,着实的欠揍,白衣男子气炸了。
传音,“煤球,你个幺儿不听老娘的话,你信不信老娘去糟老头子那里告你的状?”
传音,“小黄,你去告一个试试看,小爷我寸步不离的跟着小主人,遭老头子能把小爷怎么的,糟老头子一直想知道你的金手指是什么,你说我告诉他,会不会有奖励?”
还有什么好说的,那就开打吧!白衣男子摆开架势。
“小黑,枉吾多年对尔照顾,尔竟敢起了暗害之心,定是想取吾代之,成为吾主最宠的兽,竖子,拿命来!”
一黑一白两条生鱼打斗在一起,两条铁链变成了件不说,黑衣男子还变成了小童,一大一小打的也是刀光剑影,旗鼓相当,几个纵越就没了人,三个人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穿黑衣服的随手一划,凭空多了一条黑洞,白衣服的追了进去。
危险算是暂时解除了,许翠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妈!你咋个了?妈!”陆瓜当急的不行,不管怎么恨怎么怨,终究这个人是自己的生母。
陆文也是一样的,姐弟两个的动作差不多,同时探向鼻处有鼻息,都放了心。
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姐,咱妈她!”
这个妈字,仿佛尖锐的钢针,用力的搅动着陆文的心,痛到她窒息,陆文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缓过来。
“陆瓜当,许翠花她是你妈,不是我妈,你还不明白吗?”
说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陆瓜当再厚颜无耻也说不出来,若这个不是自己的生母,他能跳起来一耳光扇过去,将人祖宗十八代骂出翔来。
“姐,我对不起你,不管你相不相信,当年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
陆文表情嫌弃的要死,如同看见茅坑里的臭虫。
“姐,我知道,我说的再多都没有用,终究是我的软弱误了你,如果我发现不对劲,硬冲去鹰嘴崖子把你抢回来,舅舅其实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是我就是害怕,你不知道二根就住在咱们家里,住了大半年呢!”
陆瓜当将这些年的心思彻彻底底地破开,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的不行,若是陆文年少时,定是要好好哄哄她这个兄弟的,可是她现在心硬如铁,再好的心肠也在鹰嘴崖子消磨的干干净净了。
陆文:“哈哈哈哈!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我在你的胸口上捅一刀,然后再给你说对不起,可以吗?如果对不起能解决问题,还用派出所吗?法院也该关门了。”
“你软弱,你怕死,只能证明一点你自私,同样的,我明知道你来救我,你有危险,但那个时候我还是期盼你来救我,所以我也是自私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你不会对我无私奉献,那为什么我还要对你无私奉献,既然已经一刀两断,咱们就做个彻彻底底的了断。”
“你要是觉得真对不起我,你管好你妈,让她不要来惹我,就算是对我的补偿了,想如年少时那样姐弟相依,你觉得还有那种可能吗?破镜难圆的!”
在黑白无常划破虚空走的时候,天狗食日的景象就消失了,陆文毫无障碍地离开了这个地方,背脊挺直,相比于陆瓜当哭得稀里哗啦,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原谅怎么原谅?
陆瓜当根本不知道她受了什么罪,若不是她心里有光明,期盼着在阳光下生活,根本就活不下来。
什么黑白无常妖魔鬼怪?陆文刚开始是挺震惊的,细想之后内心平静的很,就算有又怎样,就算能给她做主又能怎样?她受到的伤害无法抹灭,为什么不在一刚开始救她呢?
所以这个世界上就算有鬼神,也不可能是来救她的。
“黑白无常阎王爷,有又怎样无又怎样?若期待鬼神相救,我早就是一刨黄土了,与其期待这些,不如自己强大,我命由我不由天,谁敢挡我?”
陆文目光幽幽的看着远山,声音犹如空谷幽灵,不是那么坚韧不拔的气质女子,还有一点子神经病的疯狂,其身上的气势却是非凡的强大。
人都走远了,大白鹅还伸长了脖子看着。
“煤球,你说这个女人咋个样?我觉得这个神经病跟糟老头子很相配,一个老不正经,一个精神不正常。”
煤球不是普通的猫,它没有金手指,却有自带的天赋神之通,可能是来自父亲的血脉之力,跟小黄打一架,煤球连根毛都没有乱,可见其的厉害之处。
大家也是挺累喵的,不如晒太阳,吸收太阳之力有助于它茁壮成长,就是这只大白鹅太烦喵了。
煤球用看智障的眼神瞅了小黄一眼,然后继续待在树顶晒太阳。
大白鹅圆眼睛里全是戏谑,大大的嘴往煤球屁股上搓。
“喵嗷嗷嗷……”
就知道它要上无影爪,小黄早旧房子,他这一招了,振翅高飞,躲过这一致命一击。
“幺儿,生这么大气干啥嘛?老娘只是想跟你说些话而已,不要生气,要淡定。”
煤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