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良人,哪怕到这一刻她都不愿意放弃,是与否总要得到个答案。
“你就这么讨厌我?我哪点儿比不上谭露?”
邓大强:……
哦呵呵!蠢女人不打算装了,还有脸问他为什么?看来打击的还是不够彻底,明明老相好的都给她送上去了,还敢来招惹自己,不羞辱她都对不起自己闺女上辈子受的那些苦。
既然人家这么欠虐,自己又何不成全对方那份欠虐的病态思想,邓大强觉得又可以报仇,又可以做好人好事,可行之。
“瞧瞧你这个样子,吊骚眉三角眼鞋拔子脸,就一张嘴长得还像是个人,还画的跟吃人的妖精似的,就你这副德性还跟人家谭露比,自己长什么样自己没点逼数?”
女人最在意自己的脸,下至三岁小娃,上至80岁老妪,没有例外的,李寡妇面部扭曲,恶狠狠的道。
“呵呵!谭露再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你想也是白想!人家不要你。”
论说话扎心,邓大强还从来没有认输过,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脱口而出。
“劳资就愿意想她愿意等她,就算一辈子孤独终老,劳资也不娶你这个丑八怪,不但面丑而且心恶的丑八怪。”
“邓大强你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等着你邓家断子绝孙,被人耻笑。”
邓大强:“劳资又没得皇位要个儿来继承,要儿子来干啥子?就算是断子绝孙被全村人耻笑,劳资也不娶你这个丑八怪,没人要的丑八怪。”
“呜哇……”
李寡妇哭着往回跑,转眼就没了人影,只剩下了震惊的众人。
小媳妇气道手指颤抖。
“你……你……你,你真不是个男人。”
邓大强一撩头发,摆了个小鱼儿的经典动作。
“我不是男人?你什么时候试过的?这么尖锐而又极端的问题,你都敢到处乱说,也不怕你男人撕烂你那张脸,爷们儿,我也是有品位的,看不上你这种,别做白日梦了。”
小媳妇被气得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跺了跺脚也往回跑。
某个憨憨,还想过来打抱不平,被邓大强狠狠的瞪了一眼,大气都不敢出了。
“胳膊肘往外拐的玩意,分不清里外轻重,早晚给你吃个大亏才晓事,劳资事情用得着你管?回去问哈子你老汉谁是哥?谁是弟?”
骂的非常畅快,邓大强甩下众人潇洒而去,不带半点云彩。
不远处石墩子边,许翠花祖孙两个表情各异,一月眼中全是羡慕,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一句话,原来还有喜欢女儿的爸爸,好爸爸是这个样子的呀。
许翠花冷哼!
“这小子骂的倒是畅快了,看这些话传到他老娘耳朵里,弄不死他!还没有皇位继承?没个儿子怎么行?”
“谁掌家立业,谁下地犁田?没儿子的一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就跟你妈一样,下不了蛋的鸡一辈子抬不起头,还是现在社会好了,要往后倒退几十年,把你妈撵回娘家,你外婆话都说不出半句……”
不管老太太说什么,一月都听不进去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仿佛一抹曙光照亮了她阴暗的心灵。
这样的爸爸真的好好,还有刚才他摸她女儿的时候好温柔好温柔,好似在抚摸着世界上最美的珍宝,那种流淌在心间的父爱,涤荡着一月的心灵,以后的时间里,一月的视线里经常会出现这对让她羡慕的父女。
少女没有嫉妒,只是羡慕而已,她珍惜着这一丝光亮,向往着这一丝光亮,呵护着这一丝光亮,终于有一天这一丝丝的光亮给了她冲破黑暗的勇气。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她带上了自己攒的私房钱,以及悄悄办理的身份证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个家,奔向了属于她的天空,展翅高飞。
若干年后,一月将剩下的妹妹接到了自己的身边照看,邓大强都没有想到,她们的人生居然会不一样,此为后话。
为了不跟这些人同路,邓大强选择了人迹罕至的山路走,甩掉了这些人,没有烦人的乌鸦跟蛤蟆打扰父女两个心情好很多。
邓青娃问:“爸爸,那个阿姨是不是想当我的妈妈?”
这个问题好尖锐啊!同时询问了刚才的尴尬事件,又逼迫着他这个老父亲解释来龙去脉,一句话就指到了问题的核心,哎呀呀呀!他闺女就是聪明。
“这个……那个,我要哪个回答嘛?这个问题很深奥的,你还小,你不懂?以后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自从那次与女儿探讨过了关于大人小人的问题的,邓大强再也不敢说娃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这个话。
小黄被邓青娃抱着,鹅脑袋伸的长长的,转了一个弯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斜睨着邓大强,就等着这糟老头子编故事,居然还是用还没长大这么敷衍的话搪塞。
小姑娘撅着嘴非常的不高兴。
“爸爸,你不诚实,奶奶会很生气的,奶奶很喜欢那个阿姨,我知道。”
邓大强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只煮鸡蛋,这只蛋是麻花下的,双黄的吃起来特别的香。
将鸡蛋往后面一递,“还是温热的赶紧吃了,垫垫肚皮,一会儿到了街上,爸爸请你吃猪耳朵。”
一把夺过鸡蛋。
小丫头脸鼓鼓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还别说跟青蛙的表情有那么三分相似。
“爸爸,我不饿还不想吃鸡蛋,也不想吃猪耳朵,如果我饿了吃麻花下的蛋蛋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