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能吃。左齐,你讲吧,我想听你讲故事。”
苏眉紧着牙关忍住了,对左齐挤出一个笑容。“我不会吃那个药了,我再坚持坚持,我很快会好的。”
左齐更加心疼,把苏眉抱紧,“嗯,我给你讲故事,从前有个城堡...”
左齐讲故事会演绎,讲的很有魅力。苏眉挺住听着他讲,身上的汗越流越多。不想扫左齐的兴,不时的回应他。
“左齐,我撑不住了。”
故事讲了一半,苏眉突然说了一句,疼晕在了床上。
左齐一摸,她的睡衣汗津津的,他抱起人就下床,破口大喊,“医生呢,这止疼药到底有什么鬼成分!”
苏父苏母住在同间套房,听见声音立刻从客房出来。
“苏眉怎么了,又怎么了?”
紧紧张张来到女儿门口,左齐挡在门前,“爸妈,没多大事。苏眉这几天在奶茶店,给学员上免费的烘培课,有点累着了。”
“让我进去看看!”
苏父不放心的推开左齐走进去。
“各位,苏小姐体内的药物在清除的过程,现在是过渡期。身体对药依赖,又得不到药物作用,是会比较痛苦,等习惯一段时间不服药,就会痊愈的。”
“如果要想减轻这种药的副作用,需要拿较多的同样药物,我们才能研究出怎么健康的为苏小姐止疼。而且这种药,影响了苏小姐抑郁的恢复,必须得确定药物成分。”
医生刚给苏眉量好血压,摘下测量器跟左齐几人说道。
苏眉还在昏迷,从她不安的睡姿来看,睡的并不好。
“好,我知道了,我这两天尽快找到这种止疼药,拿给你。苏眉剩的那些药,我怕她再吃都扔了,我会想办法找出来的。”
左齐对医生应道。
“爸妈,苏眉不想让你们看到她这个模样,交给我来照顾吧。”
左齐歉疚的面对岳父岳母。
“哎,造孽啊。”
苏母抹着眼泪,苏父也不舍得看,叹息着扶着妻子回房了。
回到房间里,女儿受苦,做父母的怎么睡得着。
“老苏,你说这可怎么好。得了抑郁症,又落了头疼病,我的苏眉怎么会这么惨?”
苏母靠在床边,难过的啜泣。
苏父重重叹了口气,“当初嫁给大院里那个小伙就好了,人家做餐饮的也不差劲,关键是专一,到现在还记着苏眉。哎,我真是后悔。”
“你也别总这么说,苏眉和那个男孩子,就是小时候的友情而已,你女儿对谁来电你还看不出来吗?左齐也没有想的那么差...看得出,现在他挺在乎我们女儿的。”
“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别总对人家那么大的偏见了。”
苏母深重的为左齐说了一句,苏父不乐意,但左齐现在做的是没话说了。
“不用给他说好话,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把苏眉给治好,我可不想再看她苦下去了。”
苏父说出两个人都担心的。
苏母擦去眼泪,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那个佟莎莎的助理给我们留了电话,好像说佟莎莎认识权威专家,有治愈苏眉抑郁症的药。”
“找一个不熟的人,这能可靠吗?”
苏父不同意。
“人家不是说明原因了,想帮苏眉和左齐一把。但是她的立场不好跟左齐他们再开口,所以找了我们,让我们有需要了去联系她。”苏母说。
“这说的也在理,我看那女孩子眼神和苏眉一样的简单,不像是个坏女孩。”
苏父斟酌过后答应,“行吧,我们明天联系了去见一见,有办法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嗯。”
长夜结束,左齐找人搜集止疼药,第二天早上下人却来报说,“爷,到处找遍了,这药停产,苏小姐吃到的可能是市面上的最后一批。”
左齐看护了苏眉一夜,苏眉睡不好,他心情也糟糕,“那就去把刘国强给我找出来,他买的药,从哪里买的!找个聪明的去审,逼也把从他嘴里给我把逼出来!这人是个窝囊废,用点劲就审出来了!”
“算了,药是进过苏眉口里的,这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我亲自去审。”
左齐想了想,亲自要出门。
“左齐,喝点我特调的奶茶,你别为我跑来跑去了,昨天你都没有好好的睡觉。”
苏眉从茶水间走进来,手里拿着做的奶茶。
她心疼左齐为她彻夜不眠,而自己能做的就是为他做杯热奶茶。
“好喝。”看见苏眉,左齐马上暗示下人不要再说。
他走过去,拿过了奶茶就喝。
一口喝完了,他大赞的竖起拇指,“老婆,怎么一起来就做这个,累着了怎么办?乖,回床上休息去。”
“我不困左齐,要休息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睡的够多了。”
苏眉心疼的望着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左齐,没有复婚,彼此已经当做是老公老婆了。
“你老公我铁打的,你看,我这手比铜墙铁壁还硬实,没事的。”
左齐弯起臂膀,弓出肌肉给苏眉看。
“苏眉,只要你能好,我十天不睡觉都没事。你醒了没事做去和姑姑他们陪小雪吧,别的事情老公来给你摆平。”
苏眉笑了,突然又说,“不用找刘国强了,我大概知道他的药哪里买的。在一家药店,我带你去。”
提到刘国强,她的眼底仍有暗色一闪而过。
“宝宝,你知道?”
左齐提起了神。
“嗯,带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