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管亥所提出的三个疑点,对于刘义来说,这都不是事。
刘义郑声道:“唯才是举,知人善用,正是因为你有能力,有投资的潜力,我才会留你性命,若是日后你敢反叛我,成为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即便我不杀你,别人也容不下你,至于你想背后对我下手,那便要考虑考虑能不能接住李元霸的大锤!”
“第二,至于军资钱粮,这点你不用考虑,明言告诉你,我不缺钱,别说你那一千人,就是现在养一万人,我也没有后顾之忧。”
“第三,不出月余,朝廷的召令便会下来,到时候,非一郡之守,我还不稀罕呢!”
看着刘义胸有成竹的样子,管亥心中自然也信了几分,内心一松,迎头对着刘义拜道:“青州管亥愿降!”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管亥的效忠,当前忠诚度40,不太稳固!”
管亥的投效忠诚度不高,或许还在观望阶段,他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刘义有没有能力去养活大家。
刘义内心一舒,笑道:“能得管亥将军相助,真是幸事,来,过来参谋参谋军事!”
刘义指着桌案上的地图,招呼管亥和裴元绍两人过来细看。
“你们看这里?”
两人同时惊呼道:“辽东?”
“不错,就是辽东。”
刘义坦言道:“左右没有外人,我便实话告诉你们,不日便有圣旨下,如果不出意外,我当为辽东太守,以后我们便要在这里落根。”
“啊!”
管亥惊骇的看了一眼刘义,怪不得刚刚他如此言之凿凿,原来早有风声了,不过如此一来,正好可以让自己洗去这个贼寇的身份。
“辽东地处幽州东北边塞,地域虽广,但民少物薄,且还有外族蛮夷虎视眈眈,要想在此处扎稳脚跟,没有一副好钢牙,是万万不行的。”
“但是,一旦我们在这里站稳脚跟,水陆并进,攻守兼备,何愁没有作为!”
两人瞬间汗颜,这话怎么感觉像是要自立门户的意思呀!这不是造反嘛?
看着两人一惊一乍的表情,刘义朗声道:“汉室朝纲没落,必将再生大乱,到时候,我们手握重兵,以王道之师,肃清君侧,顺势而起,封王列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管亥听得内心热血沸腾,当即抱拳道:“俺管亥愿为前驱,扫除乱臣贼子。”
“好!”
刘义内心暗笑道:只要你上道,啥都好说。
管亥又道:“主公,我手下的弟兄们……”
不待管亥说完,刘义直言道:“所谓兵贵在精不在多,我要的是一群嗷嗷叫的狼,不是一群混吃等死的傻狍子,我已经向兵曹邹大人请令,你可从中挑选一千精壮之士,作为青州营。”
“谢主公成全!”
至于讨要黄巾俘虏之事,只要刘义开口,邹靖自然会应允,这年头,谁会花这冤枉钱,养这些闲散人员。
“咚!管亥对宿主的忠诚度+10,当前忠诚度50。”
管亥得了刘义的首肯,告辞了一声,出营去挑选自己的士卒,准备重新来过。
数日之后,青州境内的黄巾贼寇清剿完毕,邹靖领兵欲回,召集刘义、刘备二人议事。
“如今青州战况已定,本将也要回幽州复命,你二人可有所打算。”
刘备率先开口道:“听闻长社黄巾猖獗,备欲带兵前往助阵,还望大人恩准!”
“准!”
邹靖不假思索道:“如今国难当头,难得玄德一片赤子之心,本将又岂会无端阻拦。”
邹靖又侧身对刘义问道:“子明意欲何处?”
“回大人,玄德去长社,属下可去广宗,一同剿灭黄巾,匡扶汉室。”
“好!”
邹靖大喜道:“你二人都是我幽州豪杰,本将定会向刺史大人禀明,日后邀功行赏,少不了你二人的官职。”
“谢将军!”
两人拜谢了一番。
就这样,人马一分为三,邹靖带着兵马回幽州,刘备去长社,刘义去广宗,各奔前程去了。
比及刘义再次来到广宗,昔日的北中郎将卢植正被左丰带着执金吾拿下。
“圣旨下,卢植肆意妄为,怠慢军心,以致北军五校将士损失惨重,既克日除去北中郎将之职,由河东太守董卓出任中郎将之职,扫除乱贼,钦此!”
“阉人,狗贼,你故意陷害我!”
卢植破口大骂道,如今战事已经进行到关键时机,这个时候,临阵换将,无亦加深黄巾贼寇嚣张跋扈。
“哼!”
左丰怒喝道:“咱家乃是奉命行事,咱家说的都是陛下的旨意,卢植,你竟敢骂陛下,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你……”
“你什么你,来人,给咱家将这厮带上脚镣手环,押上囚车,待回了京师洛阳,再由陛下定他生死。”
“诺!”
四名执金吾卫士上前,将卢植按住,强行给他戴上脚镣手环,然后又粗鲁的将卢植塞进囚车。
“天杀的左丰,你不得好死,陛下呀!你被这小人给蒙蔽了。”
绕是一代宗师卢植,这个时候也气的不可开交,开始仰天大骂了起来,世道不公,何以为生。
待卢植被押解下去之后,刘义这才上前,对着左丰拱手道:“公公有礼。”
“哦!”
左丰瞄了一眼刘义,低声道:“原来是刘义呀!上次你说的事,可准备妥当了。”
刘义见四下无闲杂人员在场,抬手取下马背上的包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