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微笑跟自己昨晚,偷袭他的时候见到的一样,让人双腿发软、内心发冷,这种笑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虽然刀哥也知道牛大春这话,有几分挑拨的意味,但是吴小玉在自己面前还敢耍狠,这让他很不舒服。
他将牛大春拨到身后,挡在吴小玉面前,四目相对,说道:“这里虽然是你家,但是现在由老子做主,怎么想打人啊?”
“这个距离,你是想偷吻老子吗?跟你说老子可是纯爷们儿,对你这种娘娘腔不感兴趣!”吴小玉开口道。
他这话使得街门口的围观邻居,喷然大笑起来,而刀哥听他骂自己娘娘腔算是怒了,伸出大手扯着他的领口,怒道:
“**仔子,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吧!老子看你可能成为张少的大舅哥的份上儿,没跟你计较,你他妈的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牛生气了,内心的小激动险些有些控制不住,只得扭过头去搓了下脸,方才又说道:
“敢说刀哥是娘娘腔?你眼瞎了吗?没看到刀哥这砂锅大的拳头,一拳下去就能把你打个半死!”
吴小玉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了,尤其是那些明明比自己弱小的人。
别,体格比自己大,身上满是伤痕,看似久经沙场的样子,但在现在的吴小玉看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他都不为过。
吴小玉伸出自己的左手,狠狠地抓住刀哥的手腕,开口道:“我最讨厌别人碰我了,尤其是想你这么柔弱的人!”
说完左脚一个扫堂腿,便将刀哥撂倒在地,吴小玉则顺势压住他的脖子,继续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大舅哥?我没听明白,你能再说一次吗?”
周围刀哥的小弟立即围了上来,却是没人敢动手,因为吴小玉死死地抓着刀哥的脖子,稍使点力气便能让他命丧九泉。
再次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牛大春,又一次地瘫坐在地上,什么情况?为什么?这刀哥不是很牛叉吗?不是砍过人吗?怎么这么弱?
自己该怎么办呢?吴小玉一定会报复自己的呀!自己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呢?娘的,这些弱鸡可把自己害惨了!
被撂倒在地的刀哥,此刻内心充满了屈辱感,自己是谁啊?张大麻子的头马!冲锋陷阵这么多年,怎么就被个毛头小子给击倒了?
可眼见着人家抓着自己的命门,又毫无办法,只得求饶道:“兄弟,我错了!我不该来的,你放开我,我马上带人走!”
他的这话,吴小玉连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把这家伙杀了?那可是要进局子的,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个杂碎毁了自己的一生。
况且就算没了刀哥,还会有其他什么人来,只要王二麻子一天不死心,就永远会有人前来捣乱,只能寄希望于将钱还了,然后把这事儿早日了解了。
吴小玉放开刀哥,待他起身,说道:“现在你把欠条给我,我把钱还你,这事儿就算是了了。”
“告诉王二麻子,以后不要再派人前来捣乱了,不然我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
然而他却是高估了这帮流忙的素质,他们全然不像香港电影《古/惑/仔》中描绘的那样,言出必行。
出尔反尔是他们的常态,背后捅刀子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这位刀哥刚摆脱威胁,便翻脸道:“还他妈的都愣着干什么?给老子干死他!”
牛大春见这架势,像是见到了跟救命稻草一般,再次兴奋起来,而房门口的父亲和几个同族,想要上前帮忙。
却是被这些个泼妇给拦住了,各种楼抱、拉库子轮番上演,当真是活生生地表现了何为泼妇。
被围困的吴小玉却丝毫不为所动,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吴小玉双拳紧握,朝着这些个壮汉的腹部抡去,数名壮汉应声倒地哀嚎起来。
领头的刀哥见到这番景象,则是目瞪口呆起来。尼玛!这还是人吗?为什么他出拳那么快?为什么自己的人这么菜?
门口围观的好事者,虽然大都已经在昨天见识过吴小玉的身手,却仍不免要大吃一惊,奶奶的,这是在演功夫片吗?吴家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一手啊?
几位堂叔和堂兄也纷纷停下来,扭头看着吴友亮,祖上传下来的不是杀猪技巧吗?难道还有什么武功秘籍?
吴小玉将这些人打倒在地后,走到刀哥的跟前,拍拍他肩上的灰尘,说道:“你说你,何必自取其辱呢?老老实实地把欠条交出来不好吗?”
刀哥跟在王二麻子身边,也催过不少的债,连城里的大老板都被他催收过,哪个人见到催债的不想老鼠见到猫似的。
可到这儿,自己怎么就成了老鼠了呢?刀哥颤颤巍巍地说道:“欠条……欠条不在我这儿……”
“不在你这里?那你也敢过来闹事?不怕我报警把你抓走?”吴小玉呵斥道。
刀哥只得一五一十地抖搂道:“要是……要是有警察来,我们就说是来……是来提亲的,警察总不能……总不能连这也管吧?”
提亲?听到这个词吴小玉就火大,‘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提你妈的亲!你要是再给老子说这俩字,老子把你嘴撕烂了!”
正在吴小玉准备让这些人滚的时候,母亲王爱凤却是自作聪明地干了件笨事儿。
只见她抱着四沓崭新的钞票从屋里走了出来,开口道:“小玉,把钱给他们吧!免得他们三天两头的来闹事儿!”
围观群众瞬间炸开锅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