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长,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鹤发老者庆幸而欣喜地说道。
孙进攻与他相交数十载,一直将他当做兄弟手足,见他这般担忧自己,也不觉有些宽慰。
虽说他并未将苍鹤功倾囊相授,但他在战场上可是救过自己的命,岂能因为这点儿小事,而冷落于他?
“孙威呀!你真是有心了,还这么惦记我!”孙进攻拍着鹤发老者的肩,欣慰地笑道。
两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孙威突然转过身来,看了眼张大胆,恭敬地说道:
“张神医,真是多谢您了!要不是您的话,老*长还指不定要遭多少罪呢!”
坐在一旁看风景的张大胆,听到鹤发老者的感谢,不觉有些笔,这什么情况?
老家伙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吗?我还把他孙子给废了,他竟还如此客套恭让?
难不成是想让我将他孙子的经络恢复,使之重新能够修炼内家功法?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得好好讹诈他一笔!
“哪里……哪里……你过奖了,我这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
张大胆故意强调‘钱财’与‘消灾’两词,为的便是提点孙威,给他给请求自己的台阶。
然而,孙威听罢,却是并未顺着张大胆的设想,眼中竟是闪过一丝不屑。
张大胆见他这般,愈加困惑了,这老家伙到底耍什么鬼?不是为了求我救治他的孙子?
倘若孙威知道张大胆能将他孙儿受损的经络修复的话,他一定不敢这样,可他压根儿就不知道张大胆有这般手段。
他修炼了一辈子的苍鹤功,深知丹田处的经络受损,便再无修炼内家功法的可能,因而他已经将孙子给放弃了。
见张大胆这般‘谦虚’,孙威自然气不打一处来,笑里藏刀地说道:
“张神医真是过谦了,您要是没有十足的手段,也不敢来给*长治病啊!”
他这言外之意便是,张大胆若是不能治好*长的病,就是有钱也没命花。
然而,孙进攻接下来的话,却是彻底打破了他的妄想,只听孙进攻言道:“小孙,我这身子明显比以前好多了,真是多亏了张神医呢!”
好多了?孙威不禁打量起*长来,只见他面色红润、气息平和,俨然像个健朗之人,心中更是愠怒。
张大胆啊张大胆!既然你如此厉害,可就怪不得我了,将来若是下了地狱,可不要来找我!
“张神医,我有一事相求,还望您能答应!”孙进攻再次转移话题,冲张大胆毕恭毕敬道。
张大胆闻言,心生窃喜,他果然是要为自己的孙儿,来请求我施以援手了吗?
应该让他出多少医疗费呢?一百万对于他来讲,会不会太多了点儿?
“有话直说,只要我能办到,只要钱到位,什么都不是问题!”张大胆坦然地说道。
众人听他强调‘钱到位’一词,不觉为之倾倒,不要脸的人见过不少,却是没见过,不要脸还能如此安之若素的人。
孙威听他提及钱的事,面部不禁微微抽动了下,应道:“钱的问题好说!”
“事情是这样的,下个月在五台山,有一场无遮大会,希望张神医能够陪同出席!”
无遮大会?张大胆闻言猜意,不觉有点儿想歪了,酒池肉林、无遮大会?
不穿衣服聚会,那不就是传说中的*乱派对吗?这老家伙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吃得消吗?
再者说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此等请求,当真是厚颜无耻、老而不死。
“那个……我各是很单纯、很正直的人,参加这种**乱聚会,怕是不合适吧?”张大胆怯怯地说道。
与他一同想歪了的孙连城,见他不但拒绝,还当面揭穿孙威,也不觉抿嘴偷笑。
这张大胆也真够无耻的,人家办无遮大会邀请你,你不参加也就算了,还将人家的遮羞纸撕破,真是太不识抬举了吧?
孙威闻言,却是一阵惊愕,**乱派对?什么鬼东西?谁说要请你参加**乱派对了?
“张……张神医,你怕是误会了……”孙威下意识地抚了下额头,讪讪地应道。
张大胆与孙连城两人,得知自己似乎是误会了,不觉再次打量起孙威来。
这孙威也是古稀之年了,但由于常年练功的缘故,身体素质好的不得了。
他要举办无遮大会也是有可能的,但他这误会了,又是什么情况?聚会是其他人举办的?
孙威见众人盯着自己,匆忙解释道:“这无遮大会不是不……不穿衣服的大会!”
“这无遮大会,乃是内家功法的传人,交流经验、武技切磋的活动,每十年举办一次。”
“我们孙家本次侥幸收到了邀请,但族中并无高手,所以希望张神医能帮着撑个场面。”
内家功法?武技切磋?张大大顿时来了兴趣,《长生大典》之中,对于内家功法,有这长篇累牍的介绍,且颇为推崇赞叹。
但自己亲眼所见的内家功法,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若是能参加无遮大会,正好见识下世间的内家功法,到底是徒有其名,还是当真有惊才艳艳之辈!
“要我替你们撑场面也不是不可以,但总得给些辛苦费吧?”张大胆言道。
孙威对于张大胆的无耻,早有所了解,见他仍旧三句话不离钱,也已经免疫了。
“行!我给您三十万的辛苦费,您看怎么样?”孙威敛着窃喜,淡淡地说道。
三十万虽然并不算太多,但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