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瞥了她一眼,愣头愣脑道:“角色扮演?那是什么东西呀?我不明白,你不是景察吗?”
浓妆艳抹的女子,骄嗔道:“真是讨厌,我可是带了很多套zhi服的哦!应有尽有!”
张大胆虽然稍稍有一点儿精神洁癖,看不起这种从事特/殊服务的女人。
但毕竟也阅览过不少霓虹的经典影片,对于制服有着一种天然的迷恋,听她提及包里装着好多套制服,思想便有点儿开小差了!
浓妆*抹的女子,见张大胆发怔,连忙趁虚而入,直接冲到了张大胆的房间里。
张大胆虽然很想拦住她,但出于一种钻研的精神,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自己就看看,又不做什么,应该没事儿吧?
在张大胆准备补习高中生物课的时候,女子却是干脆利落地将自己的外套褪了下来。
张大胆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子,义正言辞道:“你干什么?我跟你讲,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赶紧把依服穿起来!”
女子了下自己的嘴唇,笑道:“哎呦!小哥哥,别不好意思呀,咱么可都是成年人。”
成年人?不错!老子早特么已经是成年人了,虽然对这种女人没好感,但却控制不住本能啊!
难道一向正值的自己,就要在今天,迈入到罪恶的深渊了吗?神啊!快救救我吧!我想做个好孩子!
或许,这世界真的有神仙,就在张大胆‘诚心’祈求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只见四五个彪形大汉,手执钢管儿、棒球棍,吵吵闹闹地冲了进来,将张大胆与那浓妆女子围在中间。
领头的长毛男,极其气愤地指着浓妆女子,怒骂道:“你特么的对得起我吗?我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你呢?就这样报答我?”
方才还风.晴万种的浓妆女子,顿时做出慌乱与惊恐的样子,诧然道:“飞哥,你……你怎到这儿来了?”
长毛男怒吼道:“我怎么来了?你问我怎么来了?你特么的也问的出口?”
作壁上观的张大胆,见长毛男,委屈的马上就要流出眼泪来了,不禁为之叫好!
华夏的小鲜肉们,要是有这长毛哥十分之一的演技,也就不会为人诟病了!
长毛男手拎钢管,指着浓妆女子,叫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臭*子,你不是说去做头发了吗?你就在旅店里面做头发?”
未等浓妆女子解释,长毛男又转身来,指着张大胆问道:“小子,你特么的是发型师吗?”
按照这位飞哥的剧本,张大胆此时应该表现的,极其的慌张恐惧,然后连连求饶。
但张大胆却偏偏不安套路出牌,气定神闲道:“哎呦!你是算命的吗?你怎么知道我是发型师?”
一屋子的人,听到张大胆着煞有介事的回答,全都给惊呆了,这什么鬼?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真是发型师?
长毛男更是不自觉地搔了下头,面露疑惑之色,瞥了眼身旁的浓妆女子。
浓妆女子悄悄地,给长毛哥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也不知情,也很无奈。
“你特么的逗老子呢?是不是觉得我阿飞哥好欺负呀?”长毛男将钢管,放到张大胆的肩头,威胁道。
张大胆刚才给这浓妆女子开门时,便已经做了无数中设想,这种拙劣的仙人跳,正是他早已料想到的。
他既然敢开门,就不会害怕这所谓的仙人跳,反倒是准备将这作为一个节目,解解闷儿。
见这长毛开始进入正题,张大胆便问道:“你是不是准备讹诈我呀?我跟你讲,我真的是一名发型师,你老婆确实是来做头发的!”
众人见张大胆非但毫不畏惧,反而一本正经地信口雌黄,也不禁生出点儿佩服之情。
但佩服归佩服,剧本还是得按他们设定的来,既然已经将你当做了肥羊,不啃上两口就放你走,那老子们岂不是很没面子?
长毛哥准备先教训教训吴小玉,给他点儿眼色看看,待他知道害怕了,再提钱的事情。
只见长毛哥,将钢管儿从吴小玉的肩头收回,抛给身边儿的一混.混儿,然后撸起袖子,朝拳头上哈了口气,便朝张大胆腹部打了去。
张大胆与长毛近在咫尺,任谁看来,这一圈他都是躲不过去了,长毛哥甚至都已经看到了,张大胆跪地求饶的场景。
然而,剧本再一次地崩坏了,张大胆既然是要拿他们逗逗闷子,怎么能让他们伤到自己呢?
只见张大胆身形犹如鬼魅般,稍稍挪动了下脚步,便躲过了长毛哥的进攻,然后顺势在他背上轻轻地击打了下,长毛哥便趴到了地上。
尽管张大胆只用了,一丁点儿的力气,对于常人而言,还是太重了,长毛哥非但跌了个狗吃屎,还磕掉了一颗门牙。
长毛哥捂着流血的嘴,霍地一下子站起身来,怒视着张大胆,叫骂道:“狗杂.种!今天的买卖不做了,兄弟们给我打死他!”
一众小喽啰,见张大胆只是一个转身,便躲过了长毛哥的进攻,心中已然是震惊的不得了,听到长毛的命令,更是犹豫不决。
“你们干什么?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吗?给老子上啊!”长毛一面向后撤,一面激将众人。
浓妆女子,与这长毛是pin头,见长毛发话了,也连忙起哄道:“四个大老爷们儿,竟然怕了一个毛头小子,说出去真是丢失人了!”
四名壮汉,站在张大胆的面前,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便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拎着家伙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