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说完,张大胆却是踢了他一脚,骂道:“老子早不是*男了!你要再提*男,小心老子把你阉了!”
周勇闻言,大吃一惊,一边撒腿快跑,一边笑道:“不……不是*男了?你真的对白洁用强了?你真特么的有种!”
张大胆与周勇,乘车来到青城县,出了汽车站,便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了。
周勇要去跟店铺的业主签订合同,而张大胆则要去给吴大宝治病,拿回应得的六十万。
在城区游逛了圈儿,找了个僻静点的茶馆,张大胆拨通了吴三通的电话,言道:“吴老先生,请问现在有空吗?我在福星茶馆……”
未等张大胆讲完,吴三通便兴奋的应道:“有空……有空,我现在就带大宝过去。”
吴大宝自从手掌被废,便一直无法练功,可功夫这种东西,一日不练十日空,无奈之下,只得跟在祖父的身边观摩。
他听到张大胆颐指气使的语气,心中很是不忿,憎恨道:“装特么什么大尾巴狼?敢这么跟我爷爷说话!”
张大胆耳力惊人,自然将他这怨恨听入耳中,自己不计前嫌,帮他医治手掌,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吴先生,既然令孙不需要我的医治,那你们就不用来了!我现在就走!”张大胆威胁道。
吴三通闻言,顿时失了神,瞪了吴大宝一眼,随即又用令一只手,狠狠地打接电话的手,抱歉道:
“张大师,您消消气……消消气……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您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们马上就过去……马上就过去……”
张大胆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冷冷地应了声:“那好吧!我等你们半个小时,你们要是不来,我就走了!”
言罢,张大胆便挂断了电话,而电话这头的吴三通,却是语重心长地劝道:
“大宝,我跟你讲了多少次了,张大胆此人的修为,深不可测,远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了的!”
吴大宝的手掌被张大胆所废,自然将其恨之入骨,见爷爷对他如此敬畏,心中更是忿恨,可他实力不济,又能怎样呢?
“爷爷,别说了!那混蛋就等咱半个小时,赶紧过去吧!”吴大宝不想听他长篇大论,赶紧打岔道。
吴三通连忙看了下表,拉着他便飞奔而出,院中的一众子弟,见这祖孙俩火急火燎,却也不敢多言赘问。
两人出了庭院,打了辆车便往福星茶馆奔去,为了防止耽误时间,吴三通还额外给了司机两百块,让他遇红灯不停。
只用了二十来分钟,吴三通与吴大宝,便来到了福星茶馆,朝张大胆的包厢飞奔而去。
店里的老板见这一老一少,跟逃难似的,唯恐他们是得罪了什么混混儿,连忙跟过去,想要问个明白。
待老板闯入张大胆的包厢,却见这一老一少,毕恭毕敬地站在张大胆的跟前,还跟他点头哈腰。
这般夸张的呃举动,让老板误以为张大胆是什么道上的贵公子,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张大胆抬头看了下挂钟,笑道:“只用了二十来分钟,不错嘛!坐吧!”
吴三通连忙押着孙子,在张大胆的对面坐下,赔笑道:“这混账东西言语冲撞了您,我让他给您道歉!”
言罢,便又偷偷地踢了吴大宝一眼,跟他使了个眼色,吴大宝虽心有不忿,却有求于人,不得不道歉道:“张大师,真是对不起,我错了!求您原谅!”
张大胆见状,怔了下,随即笑道:“乖!原谅你了!我这么能跟你一般见识呢!”
这一声原谅,却是让吴大宝觉得备受屈辱,心中暗自发誓,一旦武道大成,一定要找张大胆复仇,将之碎尸万段。
可要等到他武道大成之际,张大胆怕是已经霞举飞升,他更是只有找虐的份儿。
待吴大宝道过谦,吴三通方才又将银行卡掏出,推至张大胆的面前,笑道:“张大师,这是您的六十万……”
张大胆挑衅地看了吴气地收下了银行卡,又冲口袋里掏出几张药膏。
“这是治疗你孙子的药膏,每张贴三天,贴完半个月,就能痊愈!”张大胆言道。
祖孙二人,狐疑地盯着桌子上,几张黑兮兮的牛皮纸,心中却是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
你特么逗我们呢?就这破药膏就能治好受损的手掌?真当我们是傻子呀?
吴三通尴尬地笑了下,问道:“张……张大师,您是说只用贴膏药,就能治好他的手?”
张大胆自信地点了点头,应道:“没错呀!这是我苦心研制的黑玉断续膏,对他的伤有奇效!”
黑……黑玉断续膏?吴大宝闻言,更是险些一个跟头栽倒,你特么就算是骗老子,麻烦能不能动动脑子?
“张大胆,你不要欺人太甚!真当我们是白痴?黑玉断续膏可是《倚天屠虎记》里的东西!”吴大宝霍地站起身来,朝张大胆质问道。
张大胆闻言,稍稍有些尴尬,自己一向是个起名废,所以就直接参照了里的名字,没想到这位吴大宝,竟然还看过查包衣的!
“那个……名字是随便了点儿,不过很有用!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骗你们的!”张大胆讪讪一笑,解释道。
吴大宝面色狰狞道:“不会骗我们?你这句话就是在撒谎吧?你实话说,你就是个江湖骗子吧?”
原本对张大胆敬畏有加的吴三通,面对此情此景,却也不得不重新审视张大胆,自己是不是眼拙了,他真的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