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王雨被她怼的无话可说,只能气愤地怒视着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白洁看不过去,插嘴道:“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可以明确地拒绝啊?既然不喜欢人家,为什么还要指使人家呢?”
王雨闻言,顿时有了依仗,气愤道:“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收我送的礼,为什么要我帮你们家干活儿,为什么要我帮你教训人?”
“你……你王雨,你……你个傻比!”小芳被他一连串的追问,逼的说不出话来。
王雨的三个小兄弟,见大哥跟这婊*子闹翻了,心中也是兴奋无比,忍着疼痛,冲至小芳的周围,将她团团围住。
“芳……你个臭*子,不喜欢我们雨哥,为什么让我们来帮你教训人?”几人斥责道。
面对人多势众的雨哥,小芳也不得不暂时服软,笑道:“雨……雨哥,你这是做什么?我……我哪里说不喜欢你了?”
她这无耻的模样,彻底刷新了张大胆的三观,让张大胆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j人。
雨哥见她服软,还称呼自己为雨哥,心中竟隐隐有些动摇了,自己……
就在他将要生出幻想的时候,手下的石头却是抬手打了小芳一巴掌,骂道:“j人!还想骗我们雨哥?”
石头这一巴掌,不但打疼了小芳,也彻底打醒了雨哥,让他明白了,自己这所谓的备胎,完全没有转正的机会。
因为在小芳的眼中,自己压根儿连备胎都不是,她只是在利用自己的喜欢,束缚自己,奴役自己而已。
“*子!以后少特么在老子面前出现!不然,就不要怪我阿雨的拳头不认人了!”王雨厉声喝道。
言罢,便又转身,朝张大胆鞠了一躬,言道:“张老板,今天真是得罪了!改天我一定登门赔罪!”
张大胆见他能幡然悔悟,彻底摆脱小芳这么个心机*的奴役,也不禁为之高兴,点头回应了他一下。
“石头,咱们走吧!”王雨对手下的人喊了声,便带着他们离开了小巷。
而双颊已经被打的红肿的小芳,捂着脸颊,偷偷地瞄了张大胆一眼,进退失据。
张大胆见她怔在原地,摇头笑道:“你还不走?难道准备让老子也赏你个耳光?”
小芳闻言,再次窥视了张大胆一眼,长吁了一口气,方才转身冲出了这条偏僻的小巷子。
待众人离开后,白洁笑道:“张大胆,看不出来,你还有拯救备胎的妙方,你是不是给很多人当过备胎呀?”
“咳!说什么呢?老子可是很受女生欢迎的!”张大胆得意地应了声。
言罢,却是有些尴尬了,因为白洁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似乎要将他吃掉一般。
张大胆捡起地上的手提袋,借机说道:“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两人出了小巷,走了两三分钟,便回到了吉记,而早上便在的三德真人,却始终并未里去。
三德真人见张大胆回来,心中一喜,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想要向他奉承谄媚。
可他刚起身,周围的客人们,便吵嚷道:“三德真人,您别走呀!再给大家伙说说昨晚的情形呗!”
三德真人虽然很享受众人的钦佩与赞美,但同一套说辞,已经说了十多遍,早就厌烦的不得了了!
“我刚刚才又讲了一遍,没听全的人,向旁人打听下不就得了?”三德真人随口应道。
可张大胆却不愿意轻易地放过他,只见张大胆笑道:“三德真人,您就再给大家讲讲吧!大家都喜欢听您现身说法呢?”
话音刚落,店里新来的客人们,便跟着起哄道:“就是……就是……张老板的话在理……”
三德真人敢拒绝这些人,却是不敢拒绝张大胆,见张大胆都已经发话了,只得再次吹嘘了起来。
张大胆跟周勇打了个招呼,又支开了白洁,便躲到二楼的包厢里,按照《长生大典》上的方法,开始炼制手中的八块玉佛像。
这八块玉佛像都是流水线上的产品,根本没有经过大师开光,因而无论是弥勒佛还是观世音,都不具有神韵。
因而张大胆也并未介怀,直接在玉佛像的背后,利用灵气,开始炼制符痕铭刻。
他先是将体内的灵气,凝聚于指尖,将玉佛牌的背面擦拭一番,使之沾染上灵气。
而后,又利用灵气,将八卦分别刻画在,八块玉佛牌的背面,紧接着便又将镇魂符刻画到八卦的下方。
以他炼气境的修为,炼制这些符刻,花费了整整一个多小时,耗尽了体内的全部灵气。
因而,炼制完这些符刻,张大胆便又催动咒语,进入玉牌之中,修炼了一遍阴阳长生诀,恢复了体内的灵气。
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在屠宰场的八个方位,分别埋下这八块玉牌。
三德真人降服邪灵的事情,经过一个上午的发酵,已经传遍了整个石头镇。
因而镇上的人,已经全然松懈了下来,屠宰场附近的路段,也已经恢复了人烟,要想埋这些玉牌,必须到晚上了。
张大胆脑中便有奇门之术,因而寻找八卦的方位,也并非难事,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夜黑。
但现在才下午三点来钟,离天黑还远着呢,张大胆呆在包厢里无聊,便下楼来听三德真人吹嘘。
他寻了个僻静的角落,让人上了壶茶,便一边刷手机,一边听三德真人胡侃。
在往常,店里三点多钟,客流便已经开始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