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神巫皇高见!这最后一件事,就是我们木化神巫宙北方三兆里的木化神果已经成熟了!那些兽化神巫……”
“什么!那些该死的兽化神巫又想来抢我们的木化神果!?”
因为殿上的是血晕木化神巫皇,不管说的好坏,金晕木化神巫神巫相都得拍马屁,违心赞美后,提到了他要上奏的第三件事。
金晕木化神巫相刚说到一半儿,神巫皇蓦然挺直艳红的木桩身体,上端近乎六面体的头颅一阵乱转,五张脸异口同声的惊喊。
“哼!实在太过分了!”
“神巫皇,下旨,我们木化神巫宙不能总这样被他们兽化神巫宙欺负了!”
“讨伐兽化神巫宙!讨伐兽化神巫宙!”
……
殿下千万木化神巫宙殿臣也是义愤填膺,阵阵齐声呐喊。
“哎呀!烦死了,你们先别吵吵,让金晕木化神巫相把话说完行不行啊,怎么一个个这么没素质呢,本神巫皇平时都是怎么教你们的。
我亲爱的金晕木化神巫相啊,尽量挑点儿别刺激我的话说好吗?”
神巫皇闻听殿下一阵吵杂,满身树枝手臂瞬间将六面体的头颅里三层外三层的抱严实了。
其三只眼眸透过树枝手臂,射出三道金光,痛苦的叫道。
“好!”
金晕木化神巫相就是好,殿上神巫皇有旨变应,赶紧允诺。然后接着说道:
“现在除了兽化神巫宙对我们木化神巫宙北方三兆里的木化神果怀有偷盗掠夺暴行外,上穹的禽化神巫宙,下渊的鳞神巫宙都对我们木化神巫宙,自己卉化神巫宙有不轨之心!
我们木化神巫宙自我强大,抵御它们的不文明行为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了。还请神巫皇心中早有打算,不让我们木化神巫宙再受欺凌了!”
“哎呀我的天!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一个兽化神巫宙就够让我们头疼了,现在上穹禽化神巫宙,下渊鳞化神巫宙也对我们动手了!?
唉!想不到伟岸和果香也是罪过。我们如今将玉树临风变成了树桩之体,繁华尽去,它们竟然还不放过我们。
它们这是不仅爱我们的人,还逡巡我们的神香之果呀!不行了!不行了!蓝青藤护,快捶,我的腰疼得牙疼!
千万巫臣,平时你们都吆五喝六的,现在贪事儿了,你们都说说吧,我们该怎么办呢。
打打不过人间,往死里丑化自己也不是办法呀!哎呦!我的心跳的得怎么这么厉害。
我真的不行了,金晕木化神巫相你上来坐吧,什么时候太平了,你再喊我回来!蓝青藤护,快抱我回寝宫,我不能在接受任何打击了!”
神巫皇一听金晕木化神巫相话,说话都变成哭腔了,腰疼腿疼叫唤一阵,让蓝青藤护抱着它连跳带翻,众目睽睽之下,人家溜了。
“唉!恭送神巫皇,神巫皇兆岁亿安!”
千万木化神巫殿臣,齐声长叹,抱果轰送。
礼罢,金晕木化神巫相飘身坐上高达数万里的神巫皇宝座上,威然扫视着殿下群巫。
“大家都看到了,神巫皇为了我们木化神巫宙真是操碎了心,大儿子玄泽木化神巫死在无极阳宙,二儿子不务正业,就知道在卉化神巫宙拈花惹草。
十三个女儿都为了我们木化神巫宙的安宁,和亲嫁给了兽化神巫宙。可是……”
金晕木化神巫相虽然周身炽烈金光晃晃,但坐在神巫皇宝座上,却是潸然泪下,摇头叹息。
“金晕神相切莫悲伤,如今神巫皇殚精竭虑,心力憔悴,劳累成疾,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呀。
现在反明世界的时局越来越复杂了,本银晕木化神巫相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金晕木化神巫沉痛状,殿下群巫闻言皆是一派哀戚。
其中一位周身银华流转的树桩子木化神巫站在原来金晕木化神巫相身后左侧位置,此刻抬起胸前的银色神果壳,安慰金晕木化神巫。
“是啊!金晕木化神巫相乃是我木化神巫宙第一栋梁,万望保重木化神体!”
银木化神巫身右的铜色木化神巫,颤声附和。
这说话的两位,乃是木化神巫宙神殿金银铜三相中的银晕木化神巫相和铜晕木化神巫相。
它们三位是木化神巫宙的顶梁柱,凡事都有它们三个做主。
至于刚才的神巫皇,那就是一个摆设,几乎有事就躲,好不容易上殿,除了吃喝,就是喊腰疼。
为什么木化神巫宙神殿上这些木化神巫,尤其是神巫皇这么颓费呢,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
“金晕木化神巫相千万保重木化神体!”
殿下千万神巫高呼。
“那又有何用,就算本金晕木化神巫相木化神体再好,你们木化神躯在刚硬,我们仍旧是心有力而力不足,我们的由体霸魂……
银晕神相,有什么话,你就直言吧,我们如今的局面,哪怕我们有一丝好的机缘,我们都会去争取的!”
金晕木化神相五面缓缘,各个面孔皆是痛苦凝重之色,十五只眼睛,轮番深望殿下神朋,痛苦说道。
“那好!本银晕神相是想建议金晕神相考虑相交那朵恶毒之花!就是生出新命态人道人族的那朵无极阳宙的灵命天莲。”
银晕神相,迟疑很久,鼓起勇气说道。
“不行!银晕神相,你疯了,在我们无极阴宙,已经有禽化,鳞化和兽化三宙的威胁,难道你还想招惹无极阳宙恶毒之花,引火烧身!
难道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