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宙引神球终于到了无极阴宙光明仙域的那个白毛手中了,我们终于可以向二鹰王交差了。
这阵子可讨厌死我了,我们堂堂木化神巫宫卫,整天围着一只光明破鸟儿转,像什么话吗?”
“谁说不是,要说那个白毛也忒神秘了,我们不通过这只笨鸟儿我们怎么将东西弄到他手里呀。
东西不到他手里,我们就无法引诱他前往禽化神巫宙去救反明三鹰,然后禽化神巫宙的三位鹰王会……”
“你小点儿声,可别让别的神巫听到我们的话,他们现在可是我们木化神巫宙的红角儿,我们还是谨慎些好。
让他们都疯狂去吧,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三大神巫大军不是包围了卉化神巫宙吗,哼!用不了多久,卉化神巫宙不过就是我们无极阴宙反明仙域曾经的传说了!”
“好,好啊!卉化神巫宙一灭,三大神巫大军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我们木化神巫宙了,到那时,血晕木化神巫皇,金银晕木化神巫相都死翘翘了,那可就……”
“别说了,我们还得陪着那只破鸟儿奇奇忽悠,否则会引起它怀疑的。别看那鸟儿满嘴胡诌,其实也狡猾得很。
它不止一次问我宙引神球的来源,我都说是在宙外无意间捡到的。”
“嗯,你做得对,走吧,我们一边儿陪着那只破鸟儿到处玩耍,一边看着这信任神堡就好了,一但看到光明白毛出宙,我们立刻传息给禽化神巫宙二鹰王就是了。”
……
柳牵浪正在思绪纷飞的时候,阴阳无极魂宙内突然感应到如此的声音。
柳牵浪闻言一惊,立刻催动破宙神目,立刻就清晰看到了白黄晕木化神巫正鬼鬼祟祟蹲在信任神堡外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嘀嘀咕咕呢。
柳牵浪仔细品味着他们说话的内容,先是一脸无奈,想不到自己被对方称作白毛这么难听的名字。
随即柳牵浪又是满脸欣喜,因为白黄晕木化的对话解了自己很多疑惑。
然而,疑惑是解了,却摆在柳牵浪眼前两个难题。
一个是卉化神巫遭受三大神巫大军围攻之事,二是禽化神巫宙反明三鹰的营救之事。
在柳牵浪看着白黄晕木化神巫离开后,没有心思深入研究宙引神球了,而是焦灼在这两个难题上。
一番思索后,柳牵浪认为两大难题必须得马上解决,而且都刻不容缓。
于是柳牵浪进一步思索出行动方案,然后赶紧魂念遥音传令奇奇,神龙左护,神凤右护和奇奇。
具体的安排是,让奇奇继续在木化神巫宙各处活跃,保持原来的氛围。而让神龙左护苍穹转路,前往禽化神巫宙。
自己则亲自前往卉化神巫宙。至于神凤右护需要暂时扮演双重角色,平时在信任神堡外,该传递她的凤凰舞蹈事业还是正常进行,不过必要时需要变成自己的样子出现在信任神堡内。
柳牵浪交代完之后,脚下大界日月山河图陡然出现,随后实展隐身之法朝瞬间射向了木化神巫宙的苍穹。
卉化神巫宙,花行神宫。
“咳咳……”
“老身有请花行孩儿立刻逃出卉化神巫宙,赶快去投奔木化神巫宙。
我们卉化神巫宙一定要留下你和一些幼苗,以图他日再行崛起,重新立宙,为无数英烈报仇雪恨!咳咳……”
殿下是躬身的一位老花儿妇卉化神巫,只见她老泪纵横,浑身血污,巨咳不止,沧桑对殿上高坐,同样满眼蕴泪的卉化神巫皇花行叮嘱道。
“不!苍颉花婆,只要我们卉化神巫宙尚有一巫存在,我们就绝不做服软逃兵。
我们卉化神巫虽然没有铮铮铁骨,但也从来是傲然不屈的存在!如果就连苍婆您这些前辈圣尊都不在了,我们苟活又有何意义。
苍婆休要多说,您姑且休息一番,让花行孩儿亲自上阵。
如果孩儿不归,请苍婆切莫伤心,我已经设置好了遁生法阵,所有卉化幼灵萌种都在其中,有请苍婆临别催动遁生法阵就是!”
花行虽然也是眼中蕴泪,然而神色刚毅,诸般神葩组合而成的身躯,飒爽英然,。
只听哗啦啦一阵响动,花行披上铠甲,便飘身下殿,深望片刻苍婆,转身就往殿外走去!
“孩儿,你真的打算这样做了,你可是我们卉化神巫宙唯一的命莲嫡脉了!
你若陨落,她们即使可以寄生木化神巫宙,又何年何月才有崛起之时呢?”
苍婆回头,泪落成行,看着自己亲手抚育长大的卉化神巫宙至上花神花行,明知无法劝阻,却还是说道。
“苍婆抚育之恩,期望之心,沉痛之意,花行只有深刻于心!
花行若不死,怎能告慰宙外还在不停受死的同胞宙亲!花行将去,无以回报,唯有一拜了!”
花行蹙眉噙泪,蓦然跪身伏地!
“不!”
“我的孩儿,你是至上花神嫡脉,岂可对老身落膝!”
苍婆惊叫一声,不顾遍体鳞伤,上前搀扶花行。
“苍婆勿惊,卉化神巫宙将亡,至上花神嫡脉不能护佑神宙,活如陨落,还哪来尊严。
花行能够在将亡之际,一跪谢恩,也算心安了!苍婆勿伤,孩儿去了!”
花行缓缓起身,为苍婆脸上的血污擦净,理了理她披头散发的花儿发,然后毅然转身,射出了花行神宫。
“恭送花行神巫皇!”
身后,苍婆陡然放生痛哭,跪地送别!
“苍婆起来,我们情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