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穿着紧身百炼钢甲胄,披着大红色披风,率领两万轻骑兵冲出了树林,冲在在前面,直奔楚军轻骑兵而去。
楚军的一万轻骑兵们正在压阵,听到后方传来的动静,纷纷回头,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看到两万朝廷轻骑兵出现,差点就想逃。
可是。
他们过了大江,在江南的地界上,没有自己的城池地盘,逃也无处逃。
必须死战!
必须胜!
“杀——!”
“此战,不是他们死,便是我们死!”
“死战到底!”
“效仿太祖皇帝,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军必胜!”
楚军骑兵将领,大吼道。
他拔出剑,一拍马,领着一万楚军轻骑兵,轰隆隆的朝着李虞率领的骑兵迎面冲杀过去。
楚军一万轻骑兵开始加速,吼叫着,给自己增加死战到底的气势。
...
李虞露出一抹冷笑,转头朝狄儿道,“狄儿,兵分两路。你率一万骑兵,绕侧翼,插它们的后心。”
“是,郡主!”
狄儿立刻接过一杆骑兵令旗,一挥令旗。
朝廷两万轻骑兵顿时一分为二。
李虞领着一万骑兵,拔出宝剑,依然笔直的朝楚军冲去。
狄儿领着另外一万骑兵,却是饶了一个小小的弯弧,这支骑兵饶了一个小弯,如一柄灵巧的刀刃一般,翻了一下,直奔楚军骑兵的后心。
楚军骑兵大将看到朝廷骑兵分兵两路,顿时目露绝望。
完了!
他的对手,对骑兵运用的如此精湛!
他就算想拼死一搏,也没任何希望了。
“轰!”
“杀——!”
李虞率领的朝廷一万轻骑兵和楚军的一万轻骑兵,直接迎面撞上,两军正面厮杀起来。
而与此同时,狄儿已经带着另外一万骑兵到了敌军骑兵的侧翼,一刀扎进了后心。
楚军骑兵的阵型,前后遭到夹击,从后方开始乱成一团,无法抵挡狄儿这一万骑兵的切入,顿时完全大乱。
片刻功夫都没有坚持住,便开始崩溃。
那些楚军的众轻骑兵们乱哄哄一片,纷纷拔马便逃,想要逃回江边沉船渡江,回江北。
而朝廷的轻骑兵,则死死咬住不放,一路追杀过去。
上将李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一炷香功夫,楚军的一万骑兵就完了。
...
楚军那一万五千名杂兵们,在江边列阵,手持着长枪和大刀,准备迎战朝廷的三万精锐步兵。
他们看到楚军一万轻骑兵,被朝廷大军一个照面就被击溃,一路屠杀。
小肚腿都在打颤。
他们这群杂兵是什么货色,有多少战斗力,他们心中再清楚也不过了。
他们打了一天的战,死伤惨重无比,早就撑不住了,哪里还有什么体力和士气。
哪怕对面来的是三万杂兵,他们也一样抵挡不住啊!
“杀——!”
“逃命吧~!”
“爹,娘,俺不想死。”
一个杂兵崩溃哭喊着,丢下刀剑,转身就逃。
几乎顷刻之间,这支纸糊的杂军,就像被一阵飓风给吹倒了一般,直接崩溃。他们拼命往大江跑去,想要上船,逃回江北。
三万精锐步兵尚未跟他们交手,就已经把他们的战斗意志给摧毁。
上将李攀骑着战马,呆若木鸡的望着战场。
他的一万精锐步兵正在全力攻打丹阳军的龟阵,但是知道后方出现了朝廷大军,已经毫无士气,根本攻不上去。
他们陷入了进退两难,腹背受敌的境地。
一万轻骑兵已经被杀的崩溃了,死伤大半,沿着江边而逃,被朝廷骑兵追杀的惨不忍睹!
一万五千名杂兵,眨眼间也崩溃。
这一万精锐步兵,完全暴露在了敌军面前。
终于。
朝廷三万精锐步兵冲到了江边,来到楚军一万精锐步兵的身后,狠狠的捅了进去。
楚军最后一支精锐步兵,瞬间崩溃,在大江边被追杀。
大江南岸,再也没有任何一支保持战斗力的楚军。
所有的楚军都大溃,拼命的往河里,往下游船只的方向逃去。可是,他们那里逃得过两万朝廷轻骑兵的追杀。
这十里路程,注定了是不归路。
“楚王,臣,对不住你!”
上将李攀闭上眼,拔剑自刎而亡。
...
夜幕。
终于落下。
江岸边,那些惨叫声渐渐消失...要么死了,要么直接跪地投降。也就没什么动静了。
大江上,一片漆黑,无法视物。
几十条楼船,点着火把和灯盏,照耀的灯火通明。众多的客船,货船...离岸边远远的,生怕朝廷军队游过来。
楚王项戊呆呆的坐着,和众将领、大臣们,面色死灰,一片死寂。
一半五万名楚军,葬送在了岸上。
他们手里还有五万兵马,在上千条船上。
下船去救?
非是不想,而是不能。
剩下的五万楚军,其中有一万精锐弓箭手,四万名杂兵。
而朝廷有两万精锐骑兵、三万精锐步兵、六千丹阳军,实力雄厚的变态,区区四万杂兵根本不抵事。
让一万精锐弓箭手们下去,没有足够强大的步兵坚守和保护,更是送死而已。
连岸上的一万精锐步兵和一万精锐骑兵都抵挡不住朝廷大军,也别指望这一万名精锐弓箭手下去,能起到多少作用。
况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