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纠缠的舌头不舍的分开,唾液连成的丝线从两人的唇齿间断落,粉脸绯红的方凌姐回过身来,同样把我也介绍给了瓦安,并告诉瓦安我要成为一名专业的调教师。
瓦安先是认真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抓了抓我手臂的肌肉,摇着乌黑的脑袋似对我身体素质没有信心般,连续的说了一串no。
一旁的方凌姐笑而不语,看着瓦安朝我大手一挥,对我说了一句“come”,点头示意我可以跟他过去。于是我乖乖的跟着瓦安,来到一大堆令我背脊发凉的健身器材的旁边,瓦安要我坐上其中一座用来推胸的大型机器,他慢慢的辅导我,从此开始了我意料之外的、艰苦的健身训练……一个小时以后,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从水里撩出来的一般,浑身被汗水浸得湿透,无论瓦安再怎么对我大吼大叫,我依旧表现得无动于衷,感觉自己的身体,宛如被水泥牢牢的禁锢住了一般。
“good。”瓦安见我确实已然精疲力尽,给我递来一瓶补充能量的饮料,拍拍我的肩膀,似乎对我表示鼓励,与此同时,不远处正在指导其他客人的瓦特,也对我抬手竖起了大拇指。
我只顾一味的呼呼的喘着粗气,心里想着这难倒就是方凌姐所说的训练,怪不得她刚才和答应训练我的那天,一直对着我笑,好像在期待着什么……细细品来,她的笑容不正是把我整趴下后的坏笑吗?啊……啊……太可恶了……妈妈喜欢调戏我,方凌姐也捉弄我……女人……女人……不对……是母犬……母犬真没一条好东西……啊啊啊……感觉被榨干了……不多时,坐在健身器材旁休息的、还没有缓过劲来的我,只见到瓦安送来了一张会员证,要我每周坚持过来锻炼至少三次,我连忙摆手说不要,第一我不想健身,第二我也没钱办理健身卡。
瓦安一脸认真的对我道,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调教师,必须先要拥有强劲的体魄,瓦安似乎想给我打一个比方,问我平均肏一次女人能够坚持多长时间?我红着脸,婉转的回答瓦安,自己还没有女友,意思自己还是一个处男。
瓦安耸耸肩,把健身卡硬是塞到我的手里,告诉我这也是方凌姐对我的要求,要我必须坚持。
好吧,我强颜欢笑的收下健身卡,心里盘算着以后应该找什么样的理由逃课,然后问瓦安道:“方凌姐呢?”从我刚才开始健身到现在,便没有再见过方凌姐。
瓦安道:“她正在训练。”说着把我领到一间独立的健身包厢,开门走了进去,包厢里灯光昏暗,与外面明亮的大堂比起来好像一间幽暗的地下室,瓦安在进入包厢时,顺手从门口的木桶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的2尺来长的皮鞭,并用力的甩了一下,好似在为接下去要干的事情做了做准备。
房间里分部着两排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放着一台跑步机。瓦安带我来到其中一间隔间前,只见一个头上套着黑色全包头套的、浑身赤裸的、香汗淋漓的女人背对着我们,正在跑步机上快速的奔跑着。
镶嵌在隔间衣柜箱上的透明插卡栏里,放着女人的会员证,看会员证照片里嫣然自信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方凌姐。
她的双手包括手臂,宛如被截肢般,被黑色的皮绳以后手观音的姿势夸张的绑在背后,胸前的肥乳随着激烈奔跑的节奏左右抛甩,跃起的rǔ_tóu荡着铁夹、细链与乳铃,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纤细的蛮腰扭动间,两瓣挺圆的、布满鲜红交错鞭痕的肥臀肉浪交叠,股缝间高高凸起的、好似拼命想要冲破阀门的pì_yǎn,被巨大的金属肛塞填满着,肛塞后面拖拽的狗尾,随着骚臀的摆来扭去,来回的甩动着,耻股间yín_shuǐ满溢的肉屄敞开着两瓣肥厚的yīn_chún,yīn_chún被铁夹夹着,连着两侧的吊袜带,随着方凌姐迈开大腿的步伐,长筒丝袜的袜口牵扯着吊袜带,将她的骚屄穴口拉扯开成了一个滚圆的ròu_dòng,原本挤在yīn_dào深处的宫颈被一条细长的绳套牢牢的勒紧着头部,皮绳下面坠着沉重的铅块,使得宫颈被迫的垂在褶皱外翻的穴口肉壁之间,不时因为达到快感的巅峰般,往下pēn_shè出一股股下流的ài_yè。
我吞咽着口水,喉结在喉咙里上下滚动。
心里又很快的联想到方凌姐的这身装扮,自己好似在哪里见过。对了,是妈妈!那天我被流氓袭击时,妈妈就是打扮得这幅变态的模样!想必她一定也来过这里训练,继而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妈妈在跑步机上赤裸奔跑的yín_luàn身影,裤裆里翘起的jī_bā立时胀硬到了极点。
“来吧,用这个。”瓦安将手里的皮鞭递给我,我有些诧异的接过皮鞭,然后在瓦安的教导下,对着方凌姐一侧浑圆雪白的臀丘狠狠的抽了上去,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充满弹性的手感在握柄间萦绕,随之方凌姐隆起的臀丘泛起一阵yín_dàng的涟漪。
“嗯嗯!”方凌姐又似痛苦、又似痛快的发出一声嘤咛,继而她立刻像是接到命令般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踮起的丝袜脚踩住尖头的高跟鞋,在跑步机的皮带上留下一串深刻的脚印,两条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交错间,骚屄yīn_chún被吊袜带拉扯得左右变形,肉穴夸张的张开住一个褶皱翻卷开来的ròu_dòng,挤在yīn_